南知意满嘴答应,扬着小脑袋蹭蹭他肩膀,“知道了知道了,你好啰嗦。”
Asa愤恨干了三大碗,每每痴怨望向亓官宴,南知意都往他碗里添饭夹菜,“二叔辛苦了,多吃点补补。”
等吃完饭,亓官宴开口赶人,拉着小妻子准备说说孩子的问题。
Asa拦下他,带到一旁说话。
“小侄子,你还走吗?”
Asa倚着楼梯护栏,神情痞痞的。
虽是端的漫不经心的无赖样,可到底有多在乎这个答案,只有他裤兜里紧握打火机的手指知晓。
亓官宴撩起眼皮睨他,声音极淡:“你闲着没事可以去非地看看你的女人,如果你再敢掺和我的事情,别怪我翻脸。”
“那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什么时候走?”Asa不死心追问。
亓官宴抬步上楼,意有所指:“处理完多嘴的人再走。”
明明Asa是长辈,到亓官宴面前却跟不敢大声说话的孩子一样,抠着指头,老实挨训。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说的意思,气急败坏朝他背影大吼:“我不喜欢非地粗鲁的女人,你敢把我推走,我就敢缠着你老婆!”
真变态!南知意收回偷听的耳朵,趁亓官宴进门前,踢了鞋子,扎被窝里装睡。
随之,高大的身影欺身压下,掀开被子,脑袋凑她脖颈里拱啊拱的。
发丝蹭到皮肤上痒痒的,南知意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没法再装假睡,睁开眼睛,推开作祟的男人。
“你二叔对你可真是用情极深,”南知意嘟囔着。
“别提扫兴的人,”亓官宴捏了捏她耸起的小鼻子,“这么早钻被窝,老婆等不及了吗?”
落日黄昏,天色尚早。
南知意抓来心理学继续攻读,随口道:“你的精力留给Asa吧,他是最需要得到特殊关爱的人。”
话落,亓官宴夺走她手里的书,扔到一边。
亓官宴脱了碍事的外套,扯了扯领带,把人按怀里,开始说正事。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都不喜欢,”南知意觉得学业尚未完成,晚些要孩子也没关系,于是反问亓官宴:“你想要?”
“不想要。”
他回答的果断,南知意更迷糊了,“你不想要,为什么还盯着这种问题?”
“我好奇,”亓官宴手指攀上裙摆,开始行动,“我检查过身体,一切正常,是不是你不行?”
“现在你不行!”
南知意咬牙,一脚踢亓官宴身上,到底谁不行!
马上切入正题,亓官宴粗喘着呼吸,轻松抓住踢他的脚。
唇角一勾,直接把白皙的小腿放自己肩头,俯视着她气恼的小脸上,渐起的红晕。
“在床上,永远不要质疑你老公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