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臆想中的街头拼火力,和夸大其词的枪林弹雨。
海风咸涩清新,南知意长舒一口气,放下心中的大石头,被亓官宴牵着进入医院。
护工出来迎接,说费列罗吃完饭刚刚睡着,暂时没办法见他们,二人止住脚步,亓官宴眸色一沉,随即拉着南知意转身。
有亲儿子Asa撑腰,老头子怕是记吃不记打,忘了他的好手段。
亓官宴手机响了几次,他都拒接,南知意戳了戳他,“明尧一直给你打可能是有急事,你去接吧,我跟琳达到那边坐下等你。”
她指了指不远处的露天长椅,有意给他私人空间。
亓官宴犹豫一瞬,点头,目视她离开的背影接通,率先冷声张口,“陪老头子去过京城的人都处理干净了吗?”
“亓总放心,已经让他们这辈子没机会见到夫人,”明尧保证。
所有陪费列罗去过京城的手下,决然不能再出现在南知意面前,否则亓官宴想要掩盖的一切全部前功尽弃。
严重的话,极有可能被夫人丢弃。
想到这里,明尧忙道:“医院都是我们的人,费列罗先生的一举一动都在掌握中,他叫回Asa的目的是想从您手里夺走家主的权利,计划由Asa替他出面。”
“我知道了,”他眯起危险的眸子,笑不达眼底,“让人随时跟在夫人周围,靠近的无关人等严密注视,不要让她发现什么。”
“是,亓总。”
亓官宴再回到南知意身边,眸底掠过一抹深沉,快速收起冷峻。
他嘴角弯起一道浅浅的弧度,温柔亲昵,深知该怎么展现温和的一面,知道怎么隐藏自己的内心和情绪。
所以他搂住南知意的腰,微笑着吩咐琳达:“去看看祖父醒来了没有,阿知来了,他应该很高兴。”
“好的,明白!”
琳达收到他隐晦的暗示,摸了摸腰里的枪,在亓官宴和南知意前头小跑着进入病房里,一脚干翻护工,扣动扳机顶着人脑瓜子恐吓。
“等一下不乖乖配合BOSS,老娘立马赏你一颗花生米,小王八羔子,我看你是狗胆子吃多,脑子撑得不知道谁是当家的。”
年轻的小护工抱着床腿瑟瑟发抖,求救地看向费列罗。
被琳达肆无忌惮的唾骂影射到,费列罗脸色难堪,气的摔了水杯,“我是Henry的祖父,你敢如此放肆,别怪我当着那个女人的面毁了他辛苦打造的形象!”
“BOSS说了,您不配合的话,他就将家族更名姓亓官,”琳达原话转告,收起示威的家伙。
然后踢了踢惊魂未定的护工,提声呵斥,“谁找来你这种没眼力见的手下,赶紧收拾好地上的水杯,没看见BOSS和夫人马上到吗!”
费列罗捂着心口,心率狂飙,南知意进来后,所见即是一个满头银发的年迈老人呼吸困难,脸色苍白憔悴,护工手慌脚乱地倒水喂药。
南知意担心地扯了扯亓官宴的衣角,“祖父病的好严重,需要叫医生来吗?”
“不用,你来了,他很快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