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知,你别误会,我昨天和李达苏墨他们在一起喝酒,我出来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人,就是那个时候蹭到的。”
“他们俩都可以给我证明!”
“这样啊,那我知道了,你还有事吗?”南知意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她深知亓官宴的为人,他冷血残暴不假,但多日来的相处南知意知道他正常的一面。
他无法容忍别人背地里的小动作,自己最不屑背叛的事情。
她从没怀疑过他出轨,刚刚只是出于好奇问了问他。
南知意没反应,表现的情绪太正常,亓官宴心下忐忑,没反应是不在意他,还是无所谓他碰别的女人?
他沉声对她再三发誓,“阿知,老公绝对不是外面的那种坏男人,我以后晚上肯定不跟李达他们出去喝酒了,我这就去浴室把自己洗干净!”
下一秒,代替亓官宴做南知意小尾巴的San收到亓官宴的消息:看好Asa,别让他胡来,早点带夫人回家!
‘好的,BOSS,’在南知意盯着的目光下,San默默收好手机,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他也不想从威风凛凛的保镖沦为背包提水的受气小丫鬟,还得替领导做偷偷摸摸的移动监控。
可谁让BOSS给的太多了。
南知意凶起人完全没有震慑力,眼睛瞪得圆鼓鼓的,从San手里夺回自己的小包包,“等我以后挣钱了先换了你!”
Asa和她并肩往别墅里走着,给亓官宴做和事佬,语重心长地说:“小侄子他是担心你,你想啊,他得罪过那么多人,万一有人寻仇,你再有个好歹,他不就成孤家寡人了么。”
San:……您还不如闭嘴。
进入别墅后,踩在精心打理过的暄软草坪上,南知意看到远处挥杆打高尔夫的人。
老头子身手利落,一杆子下去,白色的高尔夫球飞出视线外。
他身边的查理苏苏捧场鼓掌,哄得老头子兴致高昂又挥了两杆。
南知意质问Asa:“你什么意思,带我这里看亓官宴的前未婚妻和你家人相处的多么愉快吗?”
她肯跟Asa出来,纯属想透透气。
谁知Asa带她来老头子这里。
Asa不以为意,睁眼说瞎话,“前段时间我爸一直住院,没时间欢迎你来德萨,他出院后琢磨着送你点见面礼,走吧。”
“爸!”Asa笑吟吟地喊了一声,接过球童正要摆的高尔夫球,孝顺地亲自摆放好位置。
“爸,小侄媳妇来了,你赶紧把你那百分之十的股份都送给她做见面礼。”
闻言,查理苏苏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震撼地倒退一步。
费列罗要把家族的股份送给这个京城的女人?!
要知道,一旦她握住这些股份,Henry名下所有集团,她都有参与决策的话语权。
给了她,那自己嫁给Henry之后,费列罗怎么给自己更大的新婚礼物。
难道Henry和她不离婚了吗!?
费列罗听到亲儿子索命的话,血压飙升,涨红了皱纹,“逆子,你到底是我儿子,还是Henry的儿子!”
他这么孝顺,Henry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