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意穿好高跟鞋,垫脚,仰头亲在他微凉的下巴上,愈发沉溺他卓越的五官,“老公,你真好。”
“知道我好,那记住了,下次亲嘴巴。”
亓官宴的声音清润,大手扶着纤细的腰肢,轻轻一提,凹凸有致的玲珑身子已然离地,竖抱进怀里。
像抱小孩子那样,他一手抱着她下楼,一手提着女生粉色的手提包,出了别墅,一前一后进入车子后座里。
在他的要求下,南知意侧头,轻吻在薄唇。
亓官宴的唇,跟他的人一样,时常泛着凉意,宛若夏日难得的清凉,蕴含致命的诱惑。
修长的手指按下车子隔断,隔绝了埋头开车的司机。
司机松了一口气,南知意却少了一口气。
亓官宴喜欢看她泛红了眼眸,微微喘气的模样。
尤其,含着泪花,楚楚可怜地抓着他肩膀,因为他的给予泛着无助,只能柔弱地摇曳承受。
很想欺负她,把她弄哭。
怀着这样的罪恶念头,眸底的偏执难忍,闭上眼睛,叩住她的后脑勺,肆意加深了这个亲吻。
怀里的小娇妻气喘吁吁,开始很配合他,在察觉到他山洪难止的意念时,粉嫩地拳头捶在他肩头。
打人的力气跟抓痒似的,亓官宴擒住娇软的手指,含笑放唇边,“阿知总是让我控制不住自己,很香,很甜。”
低低的嗓音,带着一丝暗哑。
抽回自己的手指,南知意抬头,怔住,她的唇釉全沾亓官宴唇上。
绯色的薄唇带着莹润的水渍,晕染开樱桃的暗红,深邃立体的面庞,因为那一抹深色,叠加了昳丽荼蘼的俊美。
“又看傻了?”亓官宴点了一下她的小脑袋瓜。
被人抓包花痴,南知意窘迫地抓来自己的包包,低头翻找着什么。
包里装了手机,纸巾,还有些小零食,杂七杂八塞得满满登登,她找东西的过程艰难,索性一股脑倒车座上,成功找到唇釉。
她对着巴掌大的小镜子补妆,涂了厚厚一层唇釉,觉得配裙子有些浓烈。
余光瞅到白净整洁的衬衫,漂亮的眼睫眨了眨,旋紧唇釉盖子,嘟着嘴巴,就那样看着亓官宴。
亓官宴勾着纤嫩的手指把玩,看到她转变的小情绪,以为她对自己破坏妆容的做法不满,便低头轻轻亲了一下安抚她。
南知意连连摇头,晃了晃他的胳膊,茶色的瞳仁清澈明亮,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领口。
难道,想看他的身子?
“咳——”
亓官宴拉长尾音咳嗽了一声,抽出领带扯松,两手来到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稍微俯身,凑到南知意眼前。
“只能看,不能碰。”
碰了,她就下不了车了。
衬衣包裹下的胸肌健阔,紧实的腹肌在若隐若现,匀称的线条经过锻炼,看起来格外紧实有力。
从南知意的角度看去,她只瞄到锁骨处一片冷白的肌肤,以及男人滚动的性感喉结。
亓官宴把她脑袋往自己身前压了压,好让她看得更清楚。
谁知,南知意推开他,白嫩的手指隔着衬衣领口,戳在他锁骨处,“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