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别有他意。
白裙汗湿凌乱,莹白的肌肤染了玫瑰的红,错愕间,南知意被他拉着坐起来,身体软的没骨头,好不乖乖顺顺。
她有了喘息的时间,大口汲取新鲜空气。
微茧的手指蹭着唇瓣,南知意可怜地抱住他腰身,撒娇地轻哼哀求,“不要那样,我不懒的,等一下我给你捏肩膀,行不行嘛,老公~”
她实在不想懂他的意思,太过羞耻,难为人。
“不行,”亓官宴果断拒绝她,按着她的手到腰带上,态度不容置喙。
像教训调皮捣蛋的小孩子那样,他肃声说:“阿知故意钓我,不能浪费甘愿上钩的鱼,慢慢来,我不着急。”
他低头吻来,唇齿携带深浓玫瑰花香。
暗香入骨,南知意心脏激烈跳动,瞬间,失去反抗的话,落进他的滚烫气息中,无尽沉沦。
……
她累死过去前,后悔的肠子都青了,说话的力气都被他弄走,整个人像烈日下,晒死的鱼干。
缺水,丢命。
睡过下午,又歇了一夜,次日早晨,南知意才艰难睁开眼睛,喉咙火烧般的疼,她软着手臂,难受地按了按嗓子。
瞥到床头柜某人准备的一杯水,强撑着身体起来,哆嗦着送到嘴里。
一口气喝完整杯水,她重新瘫回床上,暗骂亓官宴不知节制,就是个穿着斯文人皮的野兽,恨不得把她嚼碎吞进肚子里。
卧室门打开,亓官宴穿着黑色短袖短裤运动装进来,刚刚跑完步,额间汗珠滚落,他用洁白的毛巾擦着汗进来。
南知意看到他,气的背过去,拉着被子蒙头上,浑身错位的酸爽感都是他造成的,过分!
房间早早收拾干净,换过新被单,事后,男人抱着她去浴室清洗过,握着牙刷帮她刷牙,仔细清洁口腔。
这会儿,即便睡了许久,她浑身也是香香的。
亓官宴俯腰,剥开她紧裹的浅蓝薄毯,亲了亲夹杂着蜜桃牙膏味的红唇,噙着愉悦的笑意看她。
“亲自钓的鱼,好吃吗?”
漂亮的杏眼染上气恼,想捶他一拳,奋力伸出的拳头明显后劲不足,在男人眼中,变成娇羞含怯的可爱模样。
男人精神饱满,气色红润,眉尾眼梢尽显吃饱喝足后的餍足。
他去衣帽间取来软糯糯的肤粉色bra,套在她圆润的肩头,长臂穿过她腋下,熟稔地扣上排扣,套上件同色薄纱长裙。
“错过两顿饭,现在九点了,我去给你拿些吃的上来,”亓官宴笑着起身,摸了摸委屈地瘪到一起的唇。
“我不在卧房吃,”南知意抓着他衣服,爬到他身上,紧紧圈住男人脖颈,“我如果在卧室吃,别人肯定会再多想,你抱我下去吃饭。”
听着她嘶哑的声音,亓官宴眸中带笑,拖住她的臀,顺着她意思出去。
来到客厅,南知意瞥到Asa毫无形象地半躺在沙发上,看着经典电影‘电锯惊魂’哈哈大笑。
屏幕里,施暴者笑呵呵制造的血腥的场面令她毛骨悚然,下意识联想到丹尼尔口中的Asa,缩了缩身子,要从亓官宴怀里出来自己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