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意没有说话。
那种时刻感不到疼,精神上无法招架他之后,身体开始本能的陷入欢愉。
就像对药物上瘾了一样,明明知道该极力反抗,可还是纵着身心,在他的操纵下肆意承欢。
躺在男人温热的臂弯里,她似梦呓。
“疼,我的手腕很疼,我讨厌死你了。”
“亓官宴,我赶不上飞机了,快点把我订的头等舱机票退了,十二万,快 ……”
退不了机票钱,她的钱包更疼。
揉着她手腕的动作一顿,亓官宴无奈地笑了,“好,给你退了。”
贪欢一下午,睡到晚上八点钟。
亓官宴抱着怀里娇娇软软的人,心满意足。
这两天她一直没好好吃饭,肉眼可见脸色憔悴,摸着她身上的软肉好似都少了些。
他起身套上睡衣,打开床头灯,拍了拍南知意的脸,试图叫醒她起床吃饭。
“阿知,吃完饭再睡,厨师做了你最喜欢的酸梅鹅。”
南知意被他下午折腾的四肢散了架,这会儿还没休息过来。
她眼皮沉重地睁不开,让他晃了两下,感觉脑子更沉了。
晕晕乎乎睁开眼,她说话有些迷糊,“ 你、你太过分了,欺负完我,还打我的脸,我要回去告诉我爸……”
提到南四海,亓官宴眼皮子一跳,他拿捏得了南知意,却治不了这个油盐不进的岳父。
南四海这辈子做的最令他高看一眼的事情,就是生了南知意,捡漏成他亓官宴的岳父,死死钳住他的弱点。
连最混账的Asa为了他,跟南四海说话时都要低头。
“我没打你,”亓官宴认真解释着,拿来热毛巾敷了敷她的脸,好让她醒来。
任凭亓官宴怎么喊,南知意打定主意不理他,脑袋又往被窝里钻了钻。
见她实在起不来,亓官宴没再勉强,给她盖好被子,轻手轻脚下床,打开房间门出去。
楼下客厅里弥漫着饭菜的香味,为了迎合南知意的口味,厨师全部从京城高薪聘来,才下飞机到别墅,就抓紧时间进了厨房。
新来的女管家听到下楼的动静,从餐厅出来迎接,“先生,要现在用餐吗?”
女管家徐竹四十多岁,东方面孔,一头沉稳的黑色短发,说话有礼有度。
亓官宴走进餐厅,餐桌上摆了满满一桌食物,色香味俱全,他点点头,“我挑几样拿楼上吃。”
徐竹取来一个托盘和几个小号的碟子,站亓官宴两步外,等他挑好后,一一用公筷装夹进碟子,贴心地放托盘上几张餐巾纸,然后一起转交给他。
亓官宴端着食物,折回卧房,把东西放桌子上,直接把沉睡的人捞起来,带着她坐进沙发。
把人搂在大腿上,一手拥着她,另外一只手拿起筷子夹了块多汁的酸梅鹅肉送她嘴边。
闻到酸酸甜甜的味道,南知意嗅了嗅,闭着眼睛张嘴,亓官宴配合地送她嘴巴里。
喂南知意吃一口,他接着吃一口,餐盘里的东西很快吃的干干净净。
亓官宴擦了擦她的唇角,幽幽调侃道:“我的伺候,阿知满意吗?”
南知意吃饱饭清醒了,想起自己好不容易订的机票,被他搞的生生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