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乖一点。”
“对,这样……”
男人坐在浴缸边,眼神迷离。
他用力按着浴缸的手背,青筋鼓胀,隐忍许久,指节猝然收紧。
南知意没蹲稳,身子一晃,若非亓官宴及时抓回,否则她得淹进浴缸了。
坐回他腿上,她含着泪,抬头看他,“可以了吗?”
亓官宴眉梢挂上餍足,手指蹭着她的唇,摇头。
南知意真哭了,累的,他的意图果然不限于股掌之间,好贪心。
“你太欺负人了,”她忍不住指责他,。
亓官宴吻着她的唇,浓烈的气息,令他再度沉迷。
暗哑的嗓音钻进南知意耳腔,她瞬间软了身子。
他说,“阿知很乖,刚刚很听话,该我照顾你的感受了,自己坐好了。”
……
他们不一样的是,他是享受,她煎熬难耐,想哭又哭不出来,着迷的沉溺。
她没有勇气去低头看男人为她低下的头颅,咬紧了牙关。
浴缸里的水缓缓溢出,争先恐后流到瓷砖地面上。
亓官宴扶着她软下去的腰,拖回水里,“宝贝,最后一次。”
……
南知意被他害惨了。
泡了二十多分钟的澡,指尖都泡皱了。
她浑身失了力气,被他放进被子里,哀怨地望着他。
亓官宴随之进来,捏了捏她酸涩的腮帮子,“抱歉,我这次没忍住。”
南知意后悔跟他乱来,一个侧身,背对着他。
担忧地捂着肚子,气鼓鼓地,“没有下次了,你明天陪我去医院。”
不知道她太累,浑身乏力,会不会对宝宝有影响。
亓官宴从后面抱住他,手掌覆盖在她手背上,“别担心,我没对你做什么,他们没感觉的。”
南知意的嘴巴刷过牙之后,是淡淡的果香。
“可是,”她不放心,“我们泡了这么久的澡,浴室很热,真的没关系吗?”
“没关系,我在网上查了。”
亓官宴话落,南知意转身,气哼哼瞪着他。
原来他早有预谋!
昨天在家里的时候,他主动脱衣服,装的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还威胁她老实点。
今天可倒好,等不及下班回家,先叫她来公司接他,愣生生给接到浴室里,折腾的人嘴巴疼,胳膊酸,良心黑透了。
亓官宴伸手盖住她的眼睛,唇边溢出一声狭促的笑声,“为了你,我也不敢乱来,刚刚你不是也很配合吗?”
没乱来,可他也没正经着来。
南知意选择闭嘴,抗议地从他臂弯里挪开脑袋,打算不给他贴贴了。
有老婆在,亓官宴不可能自己睡,锲而不舍地追过去。
她挪,他跟。
床头移到床尾,南知意逃无可逃,气馁地被他抓紧怀里,忍不住磨了磨牙,一口咬他脖子上。
亓官宴疼哼一声,任她发小脾气,甚至两手捧住她的脑袋,宠溺地让她随便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