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宴满脑子都是娇软发媚的嗓音,他不管等一下需要怎么哄着她给他解决,只想顾忌当下的快乐。
衬衣挂在精壮的肩头,他握住南知意解皮带的手,喉咙沙哑,“我已经控制不住了,你看了,就得负责。”
挣脱不开被他钳制的手腕,南知意往他脖颈处留下一朵殷红印记,眼神雾气撩人,“我要看,你不愿意吗?”
她瘪嘴委屈的样子,惹得亓官宴眼眶发热,松开她的手,任她胡作非为。
撩起他身上的火,南知意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低头看了一眼抱着她低头乱啃一通的男人,全身而退。
站到画架后,撩开耳际碎发,好整以暇盯看着男人错愕的表情。
亓官宴衣衫凌乱,仍迷蒙地坐在椅子上,“怎么了,宝贝?”
南知意表现的很恶劣,眯着狭促的眸子,“我是要看你,但我想看没有我时,你控制不住自己会怎样呀。”
“什么?”
亓官宴似乎没听懂。
他滞了几秒钟,眸底一沉,猝然明白她的小心思。
故意勾引他,存心看他欲求不满的样子!
“宝贝,”亓官宴身体绷得难忍,试图打动南知意,“你看到了,我现在多希望你来爱我,我的温柔,会让你喜欢的,过来。”
南知意去书桌前,抽出花瓶里两支红玫瑰,走到亓官宴面前,将其中一支轻手放他唇齿间。
“老公,咬住了,别动。”
“坚持一下,等我画完。”
男人紧实有型的胸膛半坦半露,突然闷哼一声,红着眼眶仰视变坏的女人。
南知意辣手摧花,将另一支玫瑰的花瓣撕下,不疾不徐撒男人身上。
艳丽的玫瑰花瓣,混合着微凉的水渍紧贴皮肤上,刺激的男人浑身一颤,浑身感官沸腾。
挪了挪画架,南知意背对阳台投进来的光线,频频投望忍到极致的男人。
他挺阔的身躯大半处在阴影里,一束散漫的光,照在他性感的下颌处。
薄唇咬着红玫瑰,眼睫细密浓长,五官深邃分明,冷白色的皮肤滚着豆大的汗珠,眼眸沁出一汪水汽,宛若经历过折磨的神只。
明暗颜色强烈对比下,冲击出一种荼蘼的妖冶感。
画笔在南知意手中沙沙作响,她从没有这样满意过自己的画作,纸张中的男人,在描绘出他蓝瞳那一刻后,整个人像是注入的灵魂,跃然纸上。
可惜,这样满含欲望的美学,南知意只能藏在房间,无法同外人分享。
玫瑰花枝被亓官宴咬断,总算从他嘴里逃脱,直直坠到地板上。
亓官宴喘着气,拉来南知意,“到沙发上。”
“不要,”南知意摸了摸挺着的孕肚,一本正经拒绝,“七个月了,不可以的。”
闻言,亓官宴僵住一瞬,脸色一阵红,一阵黑,比画盘里调过的颜色还要精彩。
狭长的眼尾落泪,凝视着南知意毫无知错的眼睛,他忍不住哽咽了。
“阿知,你怎么学坏了,你知不道逼得男人难受,后果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