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川回来俩人又恢复之前一起放学的日子,因为远离家长,少了许多唠叨。
加上住得近,俩人不是今天在你家就是明天在我家。
一起复习交流习题,周末带上画板跟阿狸出门采采风,日子好不惬意,除了三天一小测试五天一大考,其他区别不大。
许言最近也不再勤工俭学,好像是跟着江亦川赚了点钱,唐糖不清楚他们赚了多少,当初她借的一万块,他已经还给了她。
三人组了个小组,偶尔讨论一些题目,遇到有些难度大的唐糖只能在旁边看着,还得江亦川私底下解惑。
县里唐朝文就没那么轻松了,唐朝梅怀孕了,老太太心疼小闺女,跑去照顾她去了,圆圆就只得何芳带。
何芳却很有野心,想把另外几个门面纳入自己口袋,圆圆别看年纪小刚讲话利索点,大人不回他就会闹起来。
何芳没啥耐心,哄几下哄不好就丢给唐朝文,渐渐的越来越过分,这可不比唐糖小时候,那时把她扔给几个姨妈带。
这会唐朝文心疼儿子,何芳不愿意带,他只能自己亲手带。
这契机还是他上省城考察,发现生意没那么好做,手里启动资金差一些。
想着何芳手里的店铺,这两年在她手里管理,应该有一些资金。
于是打算提前回家问问,刚推开门就发现儿子在床上哭嚎不已,左右寻找何芳人影,看她正躺在沙发上,仿佛一点没听见。
“圆圆哭了没听见?看看是不是拉裤子了,还是饿了。”
等他脱下衣服,何芳还是没动静,他只能认命走过去抱着儿子,边哄边检查裤子有没有脏。
“粑,粑粑,肚肚饿(ˉ﹃ˉ?)”
唐朝文边给他清理屁股,边喊何芳兑点奶粉,奈何根本喊不动。
等他全部弄好,把奶瓶塞在儿子怀里,唐朝文没好气道:“正好合适,喝吧!你妈懒死了,给你兑个奶粉都懒得弄。
娇气的很,你姐姐小的时候可比不上你,那时候哪有奶粉吃,只能喝白糖水。”
圆圆压根不理他,发出喝奶的“嘬嘬嘬”声。
想起要何芳掏钱出来,唐朝文认命把儿子放入助步车内,将乱糟糟的客厅收拾完,看何芳还在躺着,靠过去跟她商量着,“我跟你说个事。”
久久没听见说的事,何芳抬头脸上带着疑问。
唐朝文搓搓手,“咱不是想把生意转移到省城嘛,我去考察过了,就是手里资金不太够,要是卖门店肯定不划算,我就想着你手里不是还管理着另外一个店面嘛!”
“不行,店面都给我了,哪能说卖就卖。”
“不是不是,想问问你手里有多少现钱,借给我应应急。”
何芳立马警惕起来,钱进入自己口袋怎么可能让他掏出来,直接拒绝。
唐朝文脸色不太好,还是试着跟她打商量,“就应应急,到时候还你。”
何芳谨记何老太的交代,背过身玩起手机来直接不理他,任凭他说得口干舌燥。
唐朝文坐在沙发一角,暗暗寻思着,好你个何芳我跟你好好过日子,你却一毛不拔,进入口袋的东西一分不肯掏。
这日子过得,孩子不带还不理人,她这态度是不是要离婚,唐朝文越想越心惊,他可是转了三分之一的身家在她名下。
越想越气他掀起何芳身上的毛毯催促道:“起来,把碗洗了,给我弄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