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摇了摇头,说道:“未曾,半月前,战王和大理寺卿与父皇去了御书房,应当就是为了此事。”
另一位幕僚想了想,突然有些惶恐地道:“此等大事,皇上未曾告知,莫不是连太子您也……”
虽然他没把话说完,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想说太子也是被怀疑的对象。
“非也,太子作为一国储君,未来必定身处高位,怎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陛下英明,必然能参透其中的道理,臣以为陛下之举实则是维护殿下。”
太子侧头看着他,问道:“韩大人,此话怎讲?”
那人拱了拱手,继续道:“此事牵连甚广,涉事官员众多,若陛下告知太子,其中出了差池,事情被泄露出去,有心人利用此事大做文章,诬陷殿下,悠悠之口难堵,众人之心难悦,届时该如何是好?如今这般看来,可谓是免受无妄之灾啊!”
众人纷纷点头,太子心里也认同这个说法。
“韩大人,你如何看待父皇重用林家一事?”
韩大人想了想,开口道:“臣不知,臣以为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臣若是要重用一人,必然对其深信不疑,这人也必定对臣毫无威胁。”
太子陷入沉思,是什么原因让一向对林家有所忌惮的父皇觉得林家不是威胁了呢?
太子突然想到了战王,好像就是从他与林安安有了婚约后,父皇才开始慢慢重用林家的。
父皇此举是何意?给战王拉拢权臣好与自己抗衡吗?太子摇了摇头,父皇若是想让战王继承皇位,直接封他为太子便是,何必大费周章。
况且就算父皇想给,战王也不一定想要,这个想法一出,太子自己也被吓一跳。
战王他想要这个皇位吗?可若是不想,那这么多年的刺杀又如何解释?
慕容白刚出了皇宫,凌一便上前汇报:“王爷,咱们的人至今还没找到张富贵的踪迹。”
慕容白脚步一顿,能躲过重重守卫,要么就是有通天的本事,要么……慕容白突然想到在平阳侯府看到的人皮面具。
“回府再说。”
刚回到书房,慕容白便开口问道:“平阳侯府那边查得怎么样,有何异样?”
“禀王爷,据咱们的人来报,平阳侯三年前出过一次远门,回来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口味和生活习惯与以往大不相同。
除了对何潇,家里的其他事都不闻不问,一向风流的他连后院也不再踏入半步。
不过他在人前性子却与往日无疑,平阳侯府的人只当是他患上了什么隐疾,所以才会变化如此之大,便没作他想。
若平阳侯府的人所说无误的话,平阳侯府三年前就已经换了当家人。”
听凌一汇报完,慕容白点了点头,问道:“清幽阁的掌柜开口了没有?”
凌一摇了摇头,说道:“目前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