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婊子!竟然敢打老子!???”哪怕被打得全脸青肿,潘子静还是想挣扎着起来收拾一下这个欺骗自己的女人。
刚刚他美滋滋地准备过来和魏侒就那娘们好好玩玩,谁知道刚到院子里自己的脑袋就被袋子给蒙了起来。
那个人一边打自己还一边往自己的子孙根上踩,可是嗓子就像是被什么给堵住了一样,根本发不出声音,别说求救,就连哭喊声也发不出来。
想到这,潘子静才后知后觉。
也不顾现场这么多小姐,他直接伸出手往自己的裤裆子里摸,掏出了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满手散发着腥臭味的鲜血吓得众女尖叫连连。
潘子静哪里见过这等场面,他白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
就连墨千竹也一脸痛苦地夹紧了自己的双腿。
魏侒就也太狠了吧?
一直藏在暗处观察的魏侒就有些眼神飘忽地收回视线,她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只是想到这个坏心肠的恶心男人竟然敢打自己的主意,所以就没注意力度。
“不,不是我……”柳莺莺脸色煞白,“肯定是魏侒就!”
她就说魏侒就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同意帮自己拿东西,原来她就是故意的!
现在潘子静伤成这样,想到他家那个格外凶悍的母亲,柳莺莺的脸色更白了。
“柳姑娘,你可有什么证据证明是魏侒就姐姐害的你?”墨十鸢窝在墨祈安的怀里,懒散开口。
“不是的,我刚刚明明叫她……”柳莺莺是怎么也说不出后面的那些话,难道要她在这么多人面前承认是自己想害魏侒就?
“呵,你倒是说啊!反正现在这里也只有你和潘子静,谁知道是不是你们两个偷偷幽会,然后陷害给别人呢?”
潘子静昏迷了,现在还不是柳莺莺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就是魏侒就!是魏侒就策划的一切!”柳莺莺就像只慌不择路的蚂蚁,一口咬定是魏侒就出的主意,她的视线迅速在房间内扫射,终于在靠近墙面的瓷瓶处看见了证据。
“你看!这就是我还给魏侒就的香囊!”柳莺莺怦怦乱跳的心脏终于归复平稳,她把香囊递到众人面前,“她肯定来过这!”
“然后把潘子静打晕了嫁祸给我。”
[呜呜呜终于要来了!]墨十鸢抱着娇宝的手都收紧了些,她眼含泪光地看着那个瓷瓶。
[那个就是打开隔间的开关!]
呜呜呜终于要结束这场闹剧了!
墨千竹也双眼含泪,说不清是恶趣味还是单纯讨厌柳莺莺,此刻,她真的很想看见王柳二人亲眼见证自己父亲/母亲和对方偷情的场面。
一定很壮观。
王大人可是个暴脾气。
不过小家伙说柳文青那个流氓就喜欢被人看着,待会开了门岂不是给他助兴?
一门之隔的柳文青还真的就如墨千竹那般想。
刚刚因为拿香囊,柳莺莺靠得近了些,因此柳文青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女儿的声音。
外面不知道有多少人,而他正在和自己的情妇嘿嘿嘿,柳文青激动得比平时的时间都长了些。
王夫人虽然害怕,但是想到这个隔间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心中也诡异地升起了一丝刺激感。
要是老王也在就好了,全家都在,更刺激了。
因为系统怕墨十鸢脏了,并没有给她播报这些,没有瓜吃,她只好眼巴巴地盯着正在对峙的王柳二人。
然后装作不经意间开口,“咦,那个花瓶好生奇怪。”
所有人的目光都挪向了那个花瓶,一墙之隔正粘在墙上的两人俱是一抖,两人惊恐地往后退。
角落里的衣服已经被撕成条状,就在两人祈祷着不要发现时,面前的墙面缓缓挪开。
然后两个光溜溜的中年男人和外面一众早就看呆了的少男少女对上了眼。
完了,王夫人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