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山想，即便单振海活着，那又怎么样呢？

只要自己抵死不认，就算是戴建军又如何！

“戴书记，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蒋文山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一脸懵的看向戴建军。

“哦？看来蒋副省长记性不太好呢，需要我提醒你吗？”

蒋文山的心里一咯噔。

“8月25日，中云山！付兆华，胡贝贝……”

戴建军的话还没有说完，蒋文山的额头已经开始冒冷汗了。

【这这，这件事没有人知道，唯一的知情人也已经被灭口，戴书记是怎么知道的？】

“蒋文山，我劝你老实交代，既然我们找上你，肯定是有证据的！”

……

接下来的谈话不得而知。

看着戴建军阴沉着脸色走出审问室。

身后的蒋文山早已面无血色的瘫软在地。

原本蒋文山还想抵赖，但是随着戴建军从口中说出的那些证据，他直接就大脑宕机了。

自己位高权重，在副省长这个位置上待了很久，早就习惯了呼风唤雨，顺风顺水的日子。

没想到有一天竟然栽了，被人算计，还留下证据，自己竟没有发现！

呵，单振海这个老狐狸！

他真的是到死都要拖上自己一起啊！

罢了，事到如今也只能认命了。

不知道启明那孩子怎么样？

希望单振海看在杨启明是他“亲生儿子”的份上，能够帮助他脱困。

关回羁押室，单振海还在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让杨启明摆脱困局。

现在他又有些后悔了。

蒋文山肯帮自家儿子，那是不是表明，他对单家并没有赶尽杀绝。

不然，他为什么要帮启明呢？

想了很久，单振海都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

或许，当时指使人暗杀自己的并不是蒋文山？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自己已经将证据交出去了。

不知道蒋文山知道真相后，还愿不愿意帮助启明了！

大抵是不愿意的吧，毕竟自己将他所有的罪证都交上去了。

如果换成自己，都恨不得对方死，还怎么会继续帮助对方的孩子！

罢了，听天由命吧！

杨启明的确是很聪明。

审问室里，他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

“你们为什么要抓我，那你们说的什么毒蛇我是不知道的！也是前几天在电视上我才看见，应该是二哥他们搞的！”

“毕竟，我只是寄养在顾家，那几位少爷想要做什么，我也没有能力阻挡！”

“杨启明，你别想狡辩了，赶紧讲实话，争取宽大处理！”

杨启明在心里冷笑【呵，宽大处理？如果真的承认了，就凭那些人命，自己都够吃好几次枪子儿了！】

“警察同志，我说的都是实话！不信你们可以问家里的佣人，保镖，我平时对他们怎么样？”

“我连只鸡都不敢杀，又怎么敢杀人的。”他表现出颤抖害怕的样子。

警方现在的确没有直接证据可以证明。

关于单家的工作人员，他们也都单独盘查过了。

他们的口径一致，都说杨启明这个人非常不错。

为人和善，待人亲厚，一点都没有少爷架子。

反倒是单家的三兄弟，平时对他们颐指气使，从来不把他们当人看。

如果真的有问题，他们反倒是更相信，这事是单家几兄弟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