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小核听着,白华好像进了卫生间。过了一会儿,他听到了卫生间淋浴喷头喷水的声音。郎小核想:“这个白华,真是节约到家了。半夜来酒店借口找我,真正的目的,原来是为了占酒店的便宜洗澡。你可以说想来洗澡,至于说那么多责备我的话,还危险把我耳朵给拧了下来!”郎小核用手摸摸耳朵,还是烫烫的。
郎小核,用被子蒙住头装睡。他记起了刚才白华敲门时 ,自己正在做梦,又梦到那个白发仙长了。上次,他说天帝给他安排新的工作了,顾不上来看狼公子了。这次 却又说是天帝告诉他了,虽然有新的工作了,他对狼公子负责得时间太久了,别的天官不好接手,所以,狼公子继续由他负责。
白发仙长临走时说:“狼公子,你和弓俊俊,彼此正在经受别离的历练 ,你要守好自己的心,切不可功亏一篑,前功尽弃。”
郎小核又记起李蓉蓉和他说得白华对象的事。李蓉蓉说是白华对象年龄大了,她说得是年龄不是年纪。能有多大?白华也快三十了吧?对象比她大三到五岁也正常啊!
还有一个戳痛李蓉蓉神经的,是说白华对象是个窝囊废,有些近乎白痴。郎小核想,在她们这些跋扈、刁横的女子面前,哪一个男人不是窝囊废?不是白痴呀?所以,郎小核觉得,白华的对象,应该说没有多大问题。
可能是人家钱多,人们的仇富心理作祟。郎小核在心里责备李蓉蓉,人家白华也是明白人,还有妈妈、以及关系广的舅舅,肯定找不差。自己想这些,虽然是出于对白华的关心,也有些多余。不知不觉,郎小核又睡着了。
俗话说:宁丢一斗粮,不舍回笼觉。郎小核睡得非常香甜,睡梦中,感觉到身边不对劲,感觉身边是什么——光滑光滑的。郎小核用手一摸,惊恐得一下子清醒过来了,白华不知什么时候,进了他的被子里。
郎小核慌忙从床上跳下地来,给白花盖好被子,说:“白华,你疯了?你神经病?这不是逼我犯罪吗?”
白华大声笑道:“你个胆小鬼,郎小核,看把你吓得。我想、我愿意,谁也管不着,你能犯哪门子罪?”“犯罪就是犯罪,哪门子罪也是罪。亲,放过我吧!你就要嫁人了,我怕遭天谴。”
白华苦笑着说:“不错,我是要嫁人了。可是,小核,你知道我嫁得是啥人吗?”“我刚才让你弄醒了。一下子睡不着,把吃饭时,李蓉蓉和我说得,关于你对象的话,在大脑里重过了一遍,感觉没问题。”
“什么没问题?你知道他多大了?三十八了。舅舅给我介绍时,说他老实、正气,不会逗女孩子,所以这么大了还没成家。我和他一起吃过饭,一起出去玩过。他做啥都和我保持着距离,从来没有碰过我。好像对我心存戒备。”
“他是弱智吗?”“看样子不像!”“是不是怕女子粘上他,讹他的钱。有些有钱人,有这样的心理。”“也有可能。不过我不管他是啥原因,永远不接触我才好呢?反正,我也看不上他。”
“白华同志,看不上人家,你为什么还要嫁给人家?你这不是祸害人家吗?你的社会公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