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以前的那几位当中小心思最多的就是她了。

她的资源为什么一直都不好，就是蔡总看出了她的实质，想要压一压。

至少要压的她懂得一点规矩的时候才会放开敞着给资源。

要知道程瑶的资源虽然差但是一直都是没有断过的。

为什么，就是因为蔡总知道这一张是好牌。

没想到啊，现在这直接被连锅端了。

而且看方天明的样子就知道程瑶的重要性远远大于娜扎。

也不知道是程瑶太厉害，还是娜扎太傻，还是别的什么。

“方导既然两位都了解过了，那就两位都说一说吧。”蔡总的语气有一点悲伤又有一点复杂。

但是方天明可没有被她的表面所迷惑这不就是心疼没有卖到一个好价钱的表情吗。

而且现在方天明他想要谈的也不是这一件事，或者说想要最先开始谈的不是这一件事。

“蔡总，这一点题外话还是等一会说吧，我们还是谈谈其他的公事吧，例如你要变卖糖人的事情。”

方天明的直言不讳，狠狠的击中了蔡总的小心思。

她没有想到方天明在这个时候还这么冷静，就一点旧情都不讲。

不是说方天明和蔡总的交情，是方天明和她手底下人的交情。

要知道她再怎么说也是她们背后的女人。

就算是没有到当妈的那一步，姐姐的称呼总是要有的吧。

“方导，你既然都这样要求了，那我就直说了，就胡戈跟你最后说的条件，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方天明自从上一次和胡戈喝完酒后就一直都没有找到机会再聚。

不是胡戈没空，是方天明没空。

反正吃饭也不是主要的，将要说的话两句说完也就是了。

只不过方天明或许是将这件事抛在脑后了，一直都没有给胡戈具体的消息。

娜扎那边要么是在睡觉，要么就知道在做些什么，电话一直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弄得蔡总差一点就以为失联了。

也多亏留言消息什么的还知道回。

也就是因为知道了为什么不接电话的原因，所以也有了这一次方天明来魔都，蔡总这么巧有缘的及时接风请客。

“哦，你说那个，大体我是同意了但是细节方面还是要在商量一下。”

方天明斟酌的说。

主要是他已经忘记的差不多了，要不然可能就直接同意了。

要对的起娜扎和程瑶的付出。

“细节，不知道有什么细节。”蔡总听到八九不离十，言语总算是带着一点高兴的语调。

“蔡总你重复一下我给你详细说说。”

........

“蔡总就第一条我们两个人有分歧是吧。”

蔡总点了点头。

“那这样，就按照你的意思办，但是这些戏的女主演都必须从娜扎和程瑶两人之中选择。而且以后要翻拍了，也必须由我指定女主演是谁。当然我可以保证从糖人旗下的女艺人里面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