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夫人,不是所有女人都像你一样可悲,男人不爱儿子不疼的,啧,你看看,明明才三十多岁,皮肤都这么松弛了,”
年颂之吓得立马摸了摸自己的脸。
“看来没怎么碰过男人啊?”
“你饥渴了就和我说,我旁边有的是壮汉能满足你。”
“我和祁闻璟的事,就不劳烦你关心了。”
姜沅将手中的玫瑰放进年颂之胸口前的衣服里,就像刚才她抚摸金发女人一样,同样的做法。
年颂之耻辱的不行。
“再美的花,都会有枯败的那一天。”
“养花的人不用心,再多花也没用。”
“没有常开不败的花。”
年颂之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五颜六色的。
没想到这个少夫人这么强硬,软硬不吃,是个难对付的硬茬子。
“算你姜沅有本事!”
年颂之气的收回扇子,大步离开了大厅。
她今天不光计划没成功,还被姜沅狠狠羞辱了一般。
不出意外,祁闻璟回城堡知道这件事以后,大发雷霆,全部将这些女人发配到农场刷马厩。
……
————
年颂之知道祁闻璟将她送来的女人都发配到马场以后,气的将手里的折扇甩了出去,
折扇好巧不巧的砸在了女佣的额头上,女佣的头立马出了血。
“年夫人息怒。”
见年颂之发火,所有女佣都齐齐下跪。
“叮铃铃——”
这时,一旁的电话响了起来。
打破了此时的气场。
“年夫人,是薇夫人打来的。”
一女佣将手机递给了年颂之。
年颂之接起了电话,语气不悦,“薇拉,你倒是生了个好儿子。”
薇夫人也不怒,“怎么,年颂之?”
“这就生气了?”
“你倒是去看看他做了什么!”
“竟然把我派去的人全部发配到马场刷马厩,这不是赤裸裸打我脸吗?”
年颂之将身旁的茶盘甩到了地上,瓷片应声而碎。
而碎落的瓷片有些还不小心划伤了女佣的脸,女佣们都不敢吱声,忍痛继续跪着。
“别急,不光是祁闻璟,姜沅也不是好对付的主。”
“我倒是有个好主意,”
“什么?”年颂之像是抓到一根救命稻草,眼底闪着光。
“让姜沅去参加欧洲皇室的夫人培训班。”
“你我都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而且,这是欧洲这边的家族夫人都必须要进行的礼仪培训,”
“你说说,如果带上长老会的人施压,她姜沅会不会去?”
年颂之沉默了一会,又道,“是个好主意。”
薇夫人继续开口,“还有,你记得利用好祁小小这颗棋子,她将会是刺向姜沅的一把最好的刀。”
“我知道了,”
年颂之转移话题,“薇拉,我儿子怎么样了?”
薇夫人冷冷一笑,“你放心,他的‘病’已经被尤利西斯用药物克制住了,只要再过一久不发作,就把他送回来。”
“那就好。”
电话挂断。
这是年颂之和薇夫人的利益交换。
年颂之替薇夫人扳倒祁闻璟,薇夫人替年颂之治疗她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