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纵使墨瞳不说出口那个名字，慕怀祺也知道，他点头，“就是宋宜。”

“她……”

慕怀祺淡淡道，“宋宜很会蛊惑人心。”

当初在空灵山的时候，山上许多弟子都被她迷得死去活来的，都像是中了邪一般。

听他这么一说，墨瞳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宋宜的那双眼睛，之前宋宜总是盯着她看的时候，她就觉得对方的眼神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那咱们现在得赶紧找到她啊！而且你师弟不是还跟她待在一起吗？会不会有危险啊？”

慕怀祺摇头，“虽然我不了解宋宜，但是她做这些肯定是有她的计划的，目前我已经让江之远看着她了，咱们再等等，先别打草惊蛇了。”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墨瞳也就听他的。

墨瞳疑惑，“话说这宋宜是个这么危险的人物，当初她上空灵山的时候，你师父都没瞧出来吗？”

“师父怎么可能没瞧出来？他只是懒得管罢了。”

天任那么精明的人，在看宋宜第一眼便瞧出来她的不对劲之处了，只是她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他就没说什么，后来赶上他要闭关，更是没有怎么管了。

墨瞳：“……”

“你师父还真是佛系啊。”

慕怀祺不解，“佛系？”

“就是看淡一切，无欲无求，不悲不喜。”

“他也确实到了那个年纪了。”

“……”

慕怀祺突然说道，“看出来她危险，但是却找不着证据，也就不能拿她怎么样。”

宋宜这人之所以敢正大光明地蛊惑别人，正是因为她行为大胆却让人找不出破绽。

墨瞳挑眉，“完美犯罪？我突然对这个女人有点好奇了。”

这让她想起了在现代的时候，有一次执行任务她也遇到过一个这样的人，对方是黑手党的，有好几次都在暗中搅和她执行任务，但也有几次面临危险的时候帮过她。而且对方的犯罪水平极高，每次都在警方眼皮子底下犯案，都能逃之夭夭，并且连一点破绽都不留下。

这人是她在黑手党里唯一一个称得上是对手的人，也可算作是朋友。

慕怀祺：“……”

他将人搂进怀里，低声蛊惑道：“你对她好奇做什么？她可以蛊惑人，我也行，但我只会蛊惑你。”

“……”

墨瞳耳尖爆红，这都哪儿跟哪儿？！

她瞪了慕怀祺一眼，又羞又恼，“我好奇的是她的完美犯罪行为，谁说这个了？！”

慕怀祺乐了，逗人逗上瘾了，“可我是认真的。”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