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这几天缠着博工,你们没看见她那个缠疯劲吗?这像是一个感谢的人吗?她就是要撬徐姐姐的男人,你们千万不要被她忽悠,她不是好人!”
尤莉枚见大伙完全被房莉忽悠住,着急的不行,这些人的脑子是不是被驴踢过的,怎么说什么就信。
“尤同志,人家房同志已经解释过了,你就不要再怀疑这件事,大伙都有眼睛,分得清好坏。”
“人家就是要感谢博工罢了,尤同志太过怀疑了,再说人博工都已经结婚,她要是敢这样做,被人举报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对啊,人房同志还能不知道嘛,要我说,尤同志你就是瞎操心。”
尤莉枚气得跺跺脚,简直快被这些人气死:“哎呀,真是和你们说不通,她明明就有私心……”
“尤同志,我知道你与徐同志交好,但是,你真误会我了,我怎么会做那样的事。”房莉打断她的话,语气有些急切,像是着急向她证明自己的清白,说着,刚刚擦掉的眼泪,此时又开始掉落。
这一幕看得其他工人,纷纷把指责的目光,放向尤莉枚身上,谴责她不应该这样子怀疑房莉 。
尤莉枚此刻也快被这些工人,谴责的目光,快要逼哭,论心机,尤莉枚比不上重生的房莉。
房是莉在前世什么没有经历过,她更懂得如何抓住人的弱点,让自己成为有利的一方,单纯的尤莉枚又怎么会赢过她。
博景然吃完饭盒,便准备去外面清洗收好,见不远处聚集很多人,不禁蹙眉,距离又有些远看不清也听不清,瞧了一眼便准备回屋,就听到往这里走来的同事,看到时他,很是兴奋:“我说博工,你还不知道,那边有两个女同志,为了你都已经吵起来了,你还不去看看?”
闻言,博景然脸一沉,对方眼中看好戏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没有回复他朝那边走去,身后那人嗤笑一声,眼神暗了暗,可惜,就差那一点。
房莉看着所有人指责尤莉枚,借着擦眼泪的功夫,眼里是对尤莉枚的嘲笑,就凭这个小毛头,还想和她斗,天真!
房莉:“大伙听我说,这件事就算了吧,我不想因为这,而让尤莉枚同志受到大伙的指责,我再次郑重的说明一下,我与博工之间真的没有什么,只是表达感谢而已。”
“房同志感谢就不必了,我根本就没帮助过你,也不认识你,何来的帮助,倒是房同志这几天的行为,让我烦不胜烦,我有媳妇,并且永远都只会爱着她,不会再有其她人,希望房同志明白这一点,不要再来打扰我。”
一道充满磁性的声音,出现在人群中,所有人视线看向声音地点,这时候他们才发现,博景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他周围的人全部没有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