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动静很快传到将军府众人耳里,花钲瑜刚才被君渊麒派来的暗卫敲打一番,说了战王的意思。
花钲瑜是敢怒不敢言,感情他这个女儿白嫁了,没能让他和战王取得一点联系,反而派人来敲打一番,如今连出嫁这个大的事,也不从将军府里出嫁,怒火无处发泄,只能把书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在地上,哗哗作响,发泄发泄心中的怒火。
老夫人得到风雨院搬家的消息,来到书房,看着自家儿子脸色也不太好,就知道在为这事生气。
老夫人怒道:“那个白眼狼如今翅膀硬了,这是要脱离将军府吗?”
花钲瑜脸色难堪道:“不仅如此,就连出嫁,也不从将军府,而是旁边的府邸呢”。
老夫人怒不可遏的拄了拄手里的拐杖,道:“她可姓花,你由着她?”
花钲瑜颓废的坐在椅子上,道:“我能有什么办法?战王派人来说的,还敲打我一番”。
老夫人惊了,她只知道花小七那边在搬家,让人打听,才知道是搬去旁边府邸,还以为是花小七仗着皇上的赏赐,在加上战王的聘礼,有钱了,买了旁边的府邸呢?
要知道,当初他们将军府要买旁边府邸,可没买到啊!打听是以前王爷的府邸,犯事了,才打消这个主意,不想招惹皇上猜忌。
她可不知道是战王的意思,更不知道战王居然让花小七从旁边府邸出嫁。
老夫人软下语气道:“战王这是什么意思?娶我们将军府女儿,还要让我们将军府女儿与娘家脱离关系不成?”
花钲瑜叹了口气道:“战王是嫌我们将军府亏待了小七,说小七院子小了,让小七在旁边府邸出嫁,府邸够大,我们可以去旁边府邸送嫁”。
老夫人还是有些怒气,但又不知该怎么发,确实她也是因为她娘,也不喜欢这个孙女,这个孙女也确实受了不少苦,无论如何,她也姓花,是花家的女儿。
老夫人道:“如今府里还能拿出多少银钱?我可听说武国侯府的人给小七置办了嫁妆”。
花钲瑜脸色有些难堪,府里现在确实拿不出多少银钱,这一大家子,哪里不用钱了,以前还没觉得,至从库房失窃,府里拮据不少,现在都是靠外面一些店铺撑着,他手里的钱也不多,平日里官场打点哪里不用钱啊?
老夫人看他脸色也知道拿不出多少银钱,变开口道:“既然小七不从府里出阁,在加上武国侯府在给她置办嫁妆,我们就省了这笔钱,反正将军府里库房失窃,当时闹得沸沸扬扬,都知道了,所幸就说我们将军府拿不出银钱置办嫁妆,反正将军府脸都丢够了”。
花钲瑜脸色更加难堪,他本想花小七那死丫头拿出战王给她的银票金子,让将军府给她置办嫁妆,到时候将军府脸面也还看些,没想到那死丫头每次都三言两语把他打发了。
花钲瑜越想越气,心里无比窝火。
老夫人叹了口气,回去了,留下花钲瑜一人在书房生着闷气,如今只能和花小七打好关系,不能硬来,得罪她,战王他可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