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让小鬼子连本带利补偿，完全不过分。

……

华盛顿堡垒大厦，正如其名字，这座大厦堪比堡垒。地下室里，龙九天已经连续被拷问了7天，被折磨得精神恍惚。但是他咬牙坚持了下来，想让他003出卖组织，死都不可能。

黑玻璃外，几名FBI中层又聚到了一起。他们神情轻松，似乎对今天的审问充满了信心。

这时，审讯员照例坐到了灯光前，拿出了一张照片：“你认识这个女人吧？”

龙九天瞟了一眼，满带血丝的眼球微微一滞，口吻依旧强硬：“认识，她是个脱衣服女郎，怎么了？”

没什么好隐瞒的，这个女人他玩过。当年被龙凤舞拒绝后，他心灰意冷。正好这个身材火辣的金发妞儿看上了他。

想他当年二十出头还没品尝过禁果，送上门来的女人也就要了。不得不说，鹰酱女人就是放得开，那段白嫖的日子他过得很开心。

审讯员微微一笑，又拿出另一张照片，是个可爱的孩子。龙九天觉得孩子莫名有些熟悉，心中不禁疑惑。

“这个孩子是谁？”龙九天还记得反审讯技巧讲究主动发问，避免陷入被动。

“他是你的孩子。千真万确，我们对比过DNA。”审讯员拿出了亲子鉴定报告。

龙九天第一反应是摇头：“我不信任你们。”

审讯员摆手，解开了他的手铐：“你自由了。但按照联邦安全条例，我们会定期到访。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个人不建议你离开华盛顿。”

FBI不按套路出牌，龙九天非常惊讶。他揉了揉手腕，马上意识到该说什么：“我会状告你们非法拘禁，等着我的律师函吧，你们这些混蛋！”

鹰酱审讯员耸了耸肩：“我们有赔偿的标准，你很快会收到支票。”

接着，龙九天被请出了地下室。刺眼的阳光让他恍然。果然，陌生又熟悉的身影在上面等着他。

“龙~”金发女郎两眼深情地望着他，喜极而泣，“真的是你吗，龙？”

“丽萨，好久不见，你还是那么漂亮。”龙九天知道逢场作戏，毕竟没有离开FBI的监视范围。

“龙，我好想你！”女人紧紧抱住龙九天，场面一度感人。

拥抱是温暖的，但并不舒服。丽萨已经变了样儿，不再是十年前那个身材曼妙的女人。龙九天只是违心地夸一句漂亮，心里感叹岁月是把杀猪刀。

“如果没记错的话，丽萨今年应该快38岁了。”

视线扫过下方怔怔的男孩，一双稚嫩的眼睛瞪着他。龙九天灵魂感到了莫名熟悉，难道真的是自己的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