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响起一片掌声。
时谙没有心情听上面唠叨,拿起手机低头给孟姝发消息。
每月收租五千万:妈妈,八点了。生日快乐啊!生日礼物我放在你的床头柜里了,记得拆开看。
孟姝秒回信息:嗯,我看到了,等你回来一起拆开,下次记得藏的深一点。
每月收租五千万:好吧,你和我爸做什么呢?
孟姝跟随秦阳来到停车场,看着后车厢中满满的鲜花和放在正中间的手工情侣茶杯,淡定的回答,
孟姝:正在拆你爸的礼物。你怎么样?
每月收租五千万:有点烦,但没出现什么大事。
孟姝:那就好,我和你爸去吃晚饭,吃完去接你。
每月收租五千万:好。
……
谈话间,孟越臣的发言也已经结束,也下来和众人碰杯喝酒。
明儒几人也坐下。
陈意舟爬在明儒旁边,好奇的询问道,“明儒哥,你是我们几人里面年纪最大的,你知道刚刚臣爷说的那些话什么意思吗?什么继承?孟家不是早就分家了吗?怎么还能继承?”
明儒虽然对陈意舟说的“年纪最大”不是很认同,但还是给陈意舟解释,“虽然孟家已经分家,但是孟家家大业大,孟老爷子离世五年,家族里的人对孟家的产业分配一直达不到统一。
所以这么些年,都是臣爷三人用强硬的手段把持孟家的各项产业。但如果在家族里再找不到合适的继承人,可能孟家就真的散了。
孟家现在的水……深着呢!你可别随意插手,和我说说也就罢了。”毕竟他只是个玩咖,把自己手里的那家游戏公司经营好他就很满足了。
明家有他大哥,他就不用操心了。
陈意舟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接着疑惑询问道,“那孟家为什么没有继承人?孟老爷子……没有孩子吗?”
孟老爷子对于陈意舟这个年龄的人来说,依旧是如雷贯耳。
可以说,诸城没有人会不知道已经故去孟老爷子。
外人知,是他的善名。
他们知,是他的威名。
明儒这时便来了兴趣,安衫听到也极其有兴趣,凑近回答陈意舟的问题。
“这你大概不知道,孟老爷子无子,只有一个女儿,所以极其宠爱,而且,姝宴原本就是那个女儿生日宴。这可是诸城最盛大的宴会。由此可见孟老爷子对这个女儿的重视。
听说在她十八岁的时候,那一次的姝宴举办了三天,比现在豪华多了。
后来这个女儿不愿继承家业,就私自嫁人了。孟老爷子也被气的生了一场大病。
然后就断了父女关系,把他女儿从族谱上除了名。这件事都过了二十多年了吧,知道这件事的人越来越少了。
幸好你遇到了我,能和你讲讲。”
陈意舟像是吃到了惊天大瓜,捂着嘴巴,“我的天呐?你说的是真的吗?放弃这么大的产业,去嫁人?她嫁的是什么人?”
说到这个,安衫和明儒都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这时时谙回答,“一个军人。”
安衫三人惊讶的看着时谙,好奇时谙是怎么知道的。
“时谙姐姐,你怎么知道?”
“听说过。”
“听说的怎么能当真?”安衫有自身的严谨性,便无意识的反驳道。
时谙笑应着,“那你怎么知道你刚刚说的就是真的?”
安衫哑口无言,缓了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他刚刚的确犯了一个原则性的错误,“的确,我刚刚说的也只是听说,当不得真。”
安衫看着时谙有些蹙起的眉梢,本来无所谓的眼神中此时却染着些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