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闹得大,刘乐晴不可能不知道,不止是她,还有阚玉泽。
阚玉泽知道秦时谙回来了,也知道秦时谙参加综艺,知道秦时谙和月明。看到秦时谙今日落魄,他久违的兴奋感伴随了他一整天。
所以他今天才那么痛快的把钱借给刘乐晴。
但是当下午的开始反转的时候,他又只能遗憾,她怎么还是没有低谷?还是这么耀眼夺目?
然后又是极度的刺激,她还是这么强势。
这样的女人,为什么不能是他的?
可是当看到律师函的名字里面点名道姓的包含刘乐晴的名字时,他立刻就拨通了刘乐晴的电话。
刘乐晴看到阚玉泽的电话,颤栗着手还是选择了接听。
“喂,玉泽哥哥……”
“刘乐晴,今天你借我钱,就是为了买水军整秦时谙吗?”
“雨泽哥哥,你听我解释,我……”刘乐晴后怕的已经在哽咽。
听到刘乐晴有些颤抖的声音,便
“晴晴,你怎么还是这么笨呢?以后要做这些危险的事,应该和我提前商量,我好给你安排。现在你看,没有我帮你,是不是出事了?”
这段话,阚玉泽说的极尽温柔,像是真的在安抚此刻后怕的刘乐晴一样。
“对不起,玉泽哥哥,不会有下次了。”
“嗯,乖。那你今晚上可以出来吗?我在老地方等你。”
“好,我很快就过来。”
挂断电话后的阚玉泽,目空一切,片刻后便死死的盯着电脑上秦时谙的壁纸。稍微抚摸了一会儿就让电脑睡眠,然后来到办公室的休息区。
熟练的拿过一个很大的纸袋,打开隐蔽的抽屉和柜门,取出里面的皮鞭、锁链、手铐、水果刀……
一一放入纸袋。
此时天色渐黑,出去也正合刘乐晴心意,等到哥哥父亲回来,她知道自己免不了一顿责罚,倒还不如趁现在先跑出去躲躲。
刘乐晴连忙收拾了一下,拿好必备的物品就下楼准备离开。
下楼后经过阳台时,身后就传来刘母的声音。
“晴晴,你去哪儿啊?天快黑了,你孙阿姨快走了,你帮她陪我们打两圈麻将不?”
阳台上刚好有四个贵妇人正在搓麻将,还烟雾缭绕着,她们都多多少少有些吸烟的癖好。
“不了妈妈,我和玉泽哥哥有个约会,我先过去了,不然时间来不及了。”
一听是要去找阚玉泽,刘母也不再让刘乐晴留下。
“哦呦,约会啊?那你去吧去吧!”
刘乐晴没有回头,直接离开。
刚要走的孙太太又被另外三人拉着坐下再玩两圈。
“刘太太啊,你们乐晴好福气哦,这是和阚家小子从校服到婚纱啊。什么时候订婚啊?我们也能沾沾光吖。”
听到三个夫人说这些,刘母得意的换了个坐姿,道,
“快了快了!阚家那边说今年十月份就订婚,等春节前后就把婚礼办了!到时候我嫁女儿你们可得来啊!”
“当然当然。”
……
时谙回到家已经六点了,离开时关圳哀怨的看了她一眼,才叹了口气就让她离开。
老板又把烂摊子留给了他。
回到家时,时谙在客厅没看到人,就听到主卧那里传来声音,时谙好奇走过去,就看到爸妈正在收拾东西。
“爸妈,你们干嘛呢?”
“我这要搬到所里住,我和你妈收拾点儿行李。”
时谙凑上前,上去搭一把手。
“住多久?”
“我手里的工作完成就回来,可能得两三个月。”
时谙低沉着头,然后转念一想,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