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静娴低着脑袋,憋了好一会,才回道:“母亲,是,,,是假的。”
再解释什么,阮静娴说不出口,只能当起了哑巴,任由母亲责怪着。
被训了好一阵子,阮母的心里才舒服下来,讲这事翻了过去“不提这个了,跟母亲说说,那混蛋待你如何?我可听说,他在外面又热了不少的风流债,娴儿,你当真管不住他的腿么?就不能不去那种乌七八糟的地方么!”
提起这个阮母就生气,每次一下人带着女婿的消息回来,都会气的不轻,每一件事都与女人有关,简直混账之极。
又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阮静娴的心中,又咒骂了顾笙平一遍,挤出些优雅的笑容,让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更有可信度。
“母亲,其实,那些传言都是假的”阮静娴硬着头皮解释道:“她,,,她去那种地方,只是逢场作戏, 她什么都没做,女儿,相信她。”
女儿如此委屈,阮母更是看不得了,心中更是心疼“哎,为娘不问了,只要你喜欢就好。”
阮母断然是不信女儿的这套说辞的,她又不傻,男人花心可是改不了的,逢场作戏,有上一次两次,她还可以勉强的相信。
这么久来,那厮的风流债就没消停过,女儿如此为他开脱,也就只有一个理由,身为妻子,女儿这是任了。
怪只怪,女儿动了情,也是无可奈何了。
“行了,娴儿”阮母叹息,语重心长的劝说道:“他总有千般万般的不好,你既然选择了,那便好好的过下去,这男人呀,三妻四妾也属平常,你要看开一些。”
“母亲,您说哪里去了,夫君她,不是这样的人”阮静娴解释道:“夫君答应女儿了,这辈子,只有一个妻子,绝不续弦的。”
阮母想来,说道:“倒也是,想他风流的混账事做了不少,倒也没有把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弄回府去,这就,,,,,,”
突兀的,阮母脑子闪过一件事来,急忙说道:“娴儿,不对,那个什么楼的女子,可是在你们的府上?”
女婿花了银子,从青楼买了女人回去,这事,可是传的满城风雨人尽皆知的。
阮静娴微微点头,回道:“确有此事,知碟她,的确在府内。”
见母亲激动,阮静娴急忙又道:“不是母亲想的那般,夫君只是看着知碟姑娘她可怜,帮了她而已,她们二人,绝对不是母亲想到那种关系。”
什么关系!男子花钱买女人回家,哪还能有什么纯洁的心思,阮母只当自己女儿傻,被那二人给骗了。
为此,又是一顿开导教育,说了好一会,还给出了好几个点子,都是让女儿多些个心眼,不要爱的那般的卑微,只知道付出,任由着顾笙平胡闹。
到最后,人家当了正,这傻女儿早晚会后悔的。
阮静娴嘴上不作回应,乖巧的笑着,心里则是有着别样的想法。
顾笙平要是敢朝三暮四,自己不介意把她腿打折,然后服侍她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