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儿急忙过来查看,见到主子受伤,也是吓得不轻“娘娘,您受伤了。”
低头好好瞧了瞧,只是点皮外伤,在德仁皇太后的儿时,她是个淘孩子,这种小磕小碰小刮伤的,是常有的事情。
“没事没事,不必大惊小怪的。”
顾笙平哪里顾得上自己,扑通,又跪了下来,磕头认罪吧,希望能给自己留口气呀“太后娘娘,晚生有罪,晚生罪该万死,求您饶命。”
这人越来越有趣了,德仁皇太后来了兴致,蹲下神来,指背勾起了的下巴,与之对视着“状元郎,既然你说有罪,那你倒是说说,哀家,该定你什么罪,是推出去斩首呢,还是,,,,,,”
玩味的笑容,顾笙平不瞎,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人没有生气,她悬到嗓子眼的这颗心,忽然间,安静了不少。
“太后娘娘,您菩萨心肠,又怎么能与晚生一般的见识,依着晚生看,太后娘娘还是先处理伤口,您的身体才最是重要。”
虽说有掉脑袋的风险,顾笙平不想起色心的,可这眼睛不管用呀,这么近的距离看这等倾国倾城的绝世容貌,任谁,都不能淡定自若的,哪怕她是个女子,也是可以理解的。
“状元郎胆子还真是不小,看来,这罪名,是该重一些的。”
德仁皇太后的嘴角上扬着,更是美艳动人,顾笙平是听清楚的,却还是不怕死的,直勾勾的继续盯着“晚生不敢,晚生在想,太后娘娘要如何定我的罪,是杀了还是刮了,又或者,是阉了,发我一辈子服侍您。”
“你这主意不错,就依了你”德仁皇太后松了手,起身说道:
“鑫儿,带状元郎去净身房,阉的干净些,哀家的身边,可就多了一位博学多才的小太监了。”
“太后娘娘赎罪,晚生志在国家,还请娘娘换个方式处罚晚生。”
顾笙平心中苦笑,自己还需要阉么?都不曾拥有过,拿什么让人家动刀,简直胡闹!
鑫儿担心自家主子的伤势,瞧着主子无意降罪状元郎,便急匆匆的跑去太医院了,太后娘娘受伤,兹事体大,一定要让太医医治的。
如今此地,只有顾笙平与德仁皇太后二人,没了口口都是规矩的下人在一旁,顾笙平胆子都大了不少,这人有意打趣自己,那便逗她开心开心,又如何。
原地跪好,顾笙平仰头笑着,贱兮兮的“太后娘娘,您,就不要罚我了吧,是您说的,要我推着您,是您没抓住,我这责任,充其量也就只有十分之一。”
“哦?”德仁皇太后挑着话音,怒气不减,嘴角还噙着一抹不明其意的笑意“依着你的意思,过错全都是哀家的,哀家该放过你才对!”
“那倒不必,能服侍在太后娘娘身边,是晚生的荣幸,至于意外,那只是意外,况且,晚生也为此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顾笙平撩起袖子,展露着自己火辣辣的地方,手臂的衣服破了,里面,皮肤也破了好大一片,不过也只是皮肉伤。
顾笙平揉着后脑,可怜巴巴的“晚生还磕了脑子,肿了,都起包了,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