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没了话音,顾笙平听着彼此的心跳声,静静地等待着。
在黑夜中凝望着,宇文未央倒是想起了一个有趣的游戏,对准顾笙平的肩膀,就是一口。
“喂喂喂,你咬我干什么!”
使足了力道,只觉牙齿镶了进去一些,宇文未央才满意“怎么,你是怕回去没法交代?”
“才不是”顾笙平反驳,虽然吧,的确有这么一点原因“是疼,很疼,突然下口,你属狗的,一定咬破了。”
“活该,谁让你抛弃本宫”下一批巡夜的侍卫也差不多要过来了,宇文未央心里算着时间,离开了这份不舍。
“好了,你该离开了,有些事情,不需要三个人都知道,走吧。”
确实该走了,时间太久了,顾笙平有些担心这人,还是叮嘱了一句“未央,和亲之事,咱们一定会有办法解决的,你不必太过伤心,相信我,就算,,,”
“就算什么?”宇文未央催促。
“就算是木已成舟,我也要把船凿个窟窿出来,把你救出去。”
话说完了?顾笙平觉得,自己应该是说完了,要不然,后面要说的什么只怕都要被这人堵回去了。
顾笙平是没有想到的,这人会亲上来的,,,吧!
蜻蜓点水般的,宇文未央她逃了,两行的泪水太过情不自禁,还是,不要让她,看到的好。
“顾公子,咱们该走了。”
顺子匆匆走下桥来,催促着恍了神的人。
唇边有咸咸的味道,更多的,是无尽的苦涩,顾笙平又岂会不知,她哭了,一定很伤心。
一个身不由己的公主,除了荣华富贵,其他的都不属于她,幸福?对于她来说,似乎太过遥远,那是永远都触碰不到的距离。
疤姐现在有些懂了,所谓身不由己的定义!
一道身影匆匆而过,一身的红衣尤为的显眼,即使在黑夜之中,鑫儿也看得清楚。
亭中孤影,一人独饮,葱根的柔荑挂着琉璃盏的酒壶,不知那琼浆玉液还剩下多少。
“主子,您猜鑫儿瞧见了谁?”
这里没有旁人,鑫儿胆子自然大了些,卖上了关子。
“你个丫头片子,欺负哀家喝醉了不成,快说,瞧见什么有趣的事情了?”
“状元郎,刚刚鬼鬼祟祟的从御花园溜走了。”
“哦?”德仁皇太后正无趣着,提到那有趣的小子,倒是来了精神“偷偷摸摸的,怎么,是又来找那死丫头的?”
“这,奴婢没看到,不过奴婢倒是瞧见乐平公主身边的顺子了。”
“你这死丫头,还真是欺负哀家喝醉了,说话拐弯抹角的,看哀家怎么罚你。”
德仁皇太后表里不一,鑫儿心里最是清楚,吐了下舌头,低头退到了一旁,当起了哑巴。
酒杯对着月亮,德仁皇太后已经习惯,若是再醉一点,她就可以看到被她的酒杯引诱下来的月亮,是来偷自己的美酒的“有趣,还真是有趣,这等的趣事,可不能尽早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