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深吸一口气,【你猜的这么大,帝君还娶了别人?】
白御无所谓,那个时候帝君又没来,还是个陌生人呢,管他娶谁。
【怎么样,你就说准不准吧?】
小酒咬咬牙,【真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这都被你蒙对了。】
【啥,真是这样啊,萧澜之怎么娶的,你给我说清楚,这个死绿茶说了什么?】
小酒腹诽,刚才还云淡风轻呢,这会儿急眼了,虽然是帝君的壳子,但对壳子爷有占有欲是吧?
【楚睿被萧澜之的人带走之后,宁远闵这个黄雀摸了进去,直接爬上了萧澜之的床,还没怎么样呢,就被赶过来的萧夫人和萧爸爸看见了,对方看到宁远闵身上青青紫紫的,还以为是萧澜之做的,就让萧澜之把人给娶了】
【我才不信,萧澜之这个性格,会听他爸妈的话?】
【嘿嘿嘿,所以你还是猜错了,就是差点娶了嘛,因为当时萧爷神志不清,还没解释呢,这个死绿茶就哭哭啼啼的,一副萧爷把他怎么了的样子。
但萧爷是何许人,根本就不吃他那一套,信息素连他爸爸都怕,当场就把医生叫来了,把他的阴谋给揭穿了,这个死绿茶消停了好一阵子。】
【不过这也刺激了他,小溪被他直接给打死了,还有好几个孩子都被他给抓走囚禁了起来,最后被萧的人发现,送了他死刑。】
【所以,主人,你这个揭秘的能力还是不行滴,看在你和我老交情的份上,我勉勉强强送你六百分吧。现在你还欠4100。】
【我真他妈的谢谢你啊,不过那个死变态……】
白御起身走到萧澜之面前,说是想去监狱看看宁远闵,好久不见了,去给他送份大礼。
萧澜之挑眉,“你什么时候能对我也这么心心念念的,好好的去看神经病干什么?”
“小溪那孩子虽然被救回来了,但精神始终不太好,他爸妈又离了婚,还有其他的孩子遭受了无妄之灾,好几年过去了依然走不出来。”
白御拉了拉他的手,“不只是几年,可能一辈子都走不出来,我这不是想着,不能让他在大牢里过的轻轻松松嘛。”
萧澜之签完字,拉着手去拿外套,“伤害孩子的人,在牢里可没那么轻松,不过你想去,那我送你去。”
“哎呀有老公就是好,除了上厕所,其他时间都跟着。”白御晃了晃两个人牵着的手,打趣道。
“嫌弃我?”萧澜之把人困在门和手臂之间,亲了一口,“不准嫌弃。”
继续往外走,“不嫌弃不嫌弃,萧爷是个粘人精,作为老公的我很受用,嘿嘿嘿。”
两人以朋友的名义去探监,白御隔着窗户,看向里面憔悴的宁远闵,里面日复一日重复的生活快要把他逼疯了,尤其是当初家里人知道他的所作所为之后,要和他断绝关系,他的母亲一个字也没有后悔,只是不停的重复着,当初就该掐死他。
他做这么多,也是想引起母亲的注意力,也想要让母亲看一看,那个在她眼里的废物,也可以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情来,这样他们还忽视他吗?
可是家里出了个杀人犯,生意都受了影响,他们把这一切都归咎于他,连那个母亲嘴里最厉害的哥哥都跑到监狱里来骂他。
那一刻,他真想出去,把那个家里的人全都砍死,这样耳边才能清净一会儿。
几年过去了,这个念头非但没有消失,反而越发深刻。
“哎呀看来这段时间,我们宁大公子在里面过的不好啊,那我就放心了。”
白御拉起和萧澜之牵在一起的手,得意洋洋的炫耀,“不过我们倒是过的挺好的,吃的好,睡得好,就连宁家,没了你,你的小姨也回来了,还有小溪,也开朗了很多,你的哥哥也娶了个omage。”
“你看,离开了你这个祸害,大家好像比以往都更开心了,你开心吗?”
宁远闵在里头,阴鸷着一双眼睛,狰狞的看着白御,拳头紧握,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掐死他。
杀人诛心,白御狠狠的往他的心窝子上捅,“对了,你互不知道吧,你其实不是宁家的孩子,嗯也不能这么说,你是宁父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所以你妈妈才那么讨厌你,无视你,恨不得掐死你,可惜了,你到现在才知道,哎,真是可怜。”
宁远闵腾的一下子起身,被狱警摁住肩膀往下压,不甘心的大声喊叫,“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是谁生的?白御,你告诉我,我是谁生的?”
白御像是被他吓到了一样,捂住自己的嘴往萧澜之怀里退。
宁远闵的脸被硫酸给毁了,脸上坑坑洼洼的,面部狰狞可怕,像是地狱恶鬼在索命。
“呀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呀,你母亲当初怀孕的时候,撞到你的父亲和小三在卧室里鬼混,被她抓到,当场胎动了,那个孩子生下来就没气了,所以你父亲就把你抱了回来,让你母亲抚养。哎,你父亲真渣!”
萧澜之满眼含笑的看着白御一个人在那表演,手还放在他的腰上。
“你骗我,你骗我,那不是真的,白御你是不是在报复我,我是母亲生的,才不是外面的野女人生的,我做这么多,就是为了让她能多看我一眼,她是我的母亲,她是…”
宁远闵在那大吼大叫,整个人都快癫狂了,最后被狱警给押了下去。
萧澜之淡淡的声音传来,“你父母秉性如此,就算你是她亲生,也改变不了什么。”
“不…我不要走,你们给我说清楚……白御……”
白御心情很好的出了门,“没想到萧爷也会演戏,是我眼拙了。”
萧澜之看了看时间,“还早,走,我们去约会。”
白御被他逗笑了,“都老夫老妻了,约什么会呀。”
话是这么说,但那欢快的步伐还是透露着他的开心。
……
再次睁眼的时候,白御发现自己正拿着一把手术刀,手底下是苍白的皮肤,上面已经出现了尸斑。
自己身上正穿着白大褂,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链条打在他的锁骨上,稍微有些凉。
环视了一圈,这里怎么这么诡异?
还不待他理清思绪,背后突然响动,他拿着手术刀条件反射的转身,还不待说话,就被呵斥,“放下刀,举起双手,我是重案组组长叶眠之,你被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