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局势不稳,过些年头就会出现内乱,导致老百姓吃不饱肚子发生暴动。
总之就是连累我国边防部队跟着受累。
“对了,说起黄雪花我还有个消息。”
王秀娣真不拿她几个当外人,什么都往外说:“她当老师的资格被刷下来,根本过不了审。”
“这是她活该,就她那样的配当什么老师。”这事儿刘小慧也一早就知道了。
赵翠啧了下嘴:“听说她摔得不轻,牙都掉了好几颗。”
刘小慧还是那句:“活该。”
王秀娣喝了口茶水:“反正等她有点劲儿的时候,有得闹了,肯定要到部队办公室去闹去。”
“她还能翻了天不成,政审不过,她再去闹,别连何自强一锅端。”刘小慧是打心眼儿里的讨厌黄雪花。
她两人向来处不到一块儿,在军属区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至于田玉珠,她也恨黄雪花,但就八卦来说她都懒得聊这个人的事。
聊起来就觉得恶心。
现在听到她不能当老师,也觉得痛快:“来吧,咱们干一个,开始上手做衣裳了。”
“来来来,以茶带酒。”王秀娣笑言。
四个女人用茶杯碰了碰,这就开始缝制衣裳了。
田玉珠根据她们的针线活的好坏程度分工,最终赵翠和王秀娣缝正身和袖子,刘小慧稍微慢点,她的工作就是专门绣衣裳上的珠联璧合商标图。
大家边缝边聊天,时间过得飞快。
很快就到十点半钟了,要不是怕田玉珠怀着娃坐不住,她们还想再缝会。
为了让她休息,大家都把没缝完的抱回家缝去了。
她们走后田玉珠准备烧水洗脚。
这时候施振堂正好从部队里回来,他进屋赶紧把军装外套挂门后:“别动,我来。”
路上他几乎是小跑着回来的,就是怕媳妇自己烧洗脚手。
田玉珠看着他一进门就开始忙活,心疼地拿毛巾给他擦了把脸:“你的手虽然好了,但训练的时候还得小心着点,别扯到旧伤。”
“唔,我心里有数。”施振堂摸摸她的肚子:“明天晚上睡早些,衣服可以慢慢缝。”
田玉珠点点头:“……”
本想问他关于越国的事情,可想到他特训了好几天都没跟她说,其实就是怕她担心。
那还不如别问,自己也装做不知道好了,省得让他也有心理负担。
可施振堂还是敏锐地捕捉到媳妇心情有些不对劲儿,起初他没出声。
把洗脚水给她倒好,把她那双小脚放到盆里的时候才问她:“怎么了,心情不好,是不是又有人说你坏话?”
田玉珠摇摇头,一笑:“我哪有心情不好,告诉你,今天胡经理真的打电话来了,金菊跑来给带的口信,我答应他三天后去省城。”
“那……”
“不用你陪我去。”
田玉珠知道在部队意味着什么。
军令如山,跟普通单位随随便便请个假完全是两回事。
她绝对不会拖他的后腿,便笑盈盈的:“到时候我让金菊陪我去,有公共汽车呢,你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