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路走来,怎么感觉人这么少呢?
不,不是人少,是压根就没遇到一个人!
还想着问问路,打听打听呢。
他前世虽上的野鸡大学,但学校人可不少。
尤其是晚上出来散步的人,当然大多都是无良狗粮贩子。
....
这边。
崖平最里侧的崖壁边,一座三层古朴阁楼镶嵌在其中。
镶嵌崖壁一侧没有墙,以崖壁青石为墙浑然一体,另外一侧对着迎面而来青石主路。
阁楼二层的露台上,两位身穿儒服中年男子正在喝茶。
两人神色浩然中正,但莫名又泛着一抹低沉失落。
“唉,书院学子一年比一年少了。”
名叫杨文宪的儒家大儒叹息一声,放下茶盏眼神忧心又道:
“今年秋闱报考书院的学子,只有二十几位,多是偏远州县的寒门学子。”
“再过几年,等国子监办学规模再扩大,不再苛刻学子出身。”
“到时,临川兄,吾等皆该回家耕田放牛,教教村头黄口小儿了。”
说着,端起茶盏猛灌了一口,语气陡然一转,愤慨又道:
“他娘的,想我们儒家竟沦落至此!”
“道门,朝堂有意打压我们。”名叫王临川的男子,神色漠然,“书院学子即便考中功名得了官身,也多是被发配到穷乡僻野,沦为朝廷弃子,任其发霉也无人过问。”
“干他娘的!”听到这话,杨文宪语气更加愤慨,“其实,这不算什么,读书人浩然正气,在哪为官,只要能造福一方便好。”
“但可气的是,前几日我学生传信于我...所言,现国子监学子在大贞早已拧在一股,颇有气候。”
“凡是书院出身学子,日后无论在哪里为官,皆是会遭到他们打压排挤,故意刁难。”
“他娘的,十年寒窗,一身文气,却得不到施展,任一读书人都受不了这窝囊鸟气。”
“杨兄,注意你的用词,你好歹也是大儒修士,一身浩然文运,怎如此粗俗。”王临川瞥了眼这位脾气粗暴的同仁劝解道。
“什么用词?老夫都要回家耕田了,还在乎个狗屁的用词文运。”
说着,拎起茶壶哗啦啦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猛喝一口,碰..的一声放到桌案上又愤慨道:
“你说院长那老东西,天天在憋在后山琢磨个什么鬼东西。”
“书院传承马上都给他搞没了,他还有心思在哪闭门悟道。”
“读万卷书,行千里路,他娘的,他闭门鸟的道!”
“要我说,直接去找明德帝那狗东西理论理论,不行就直接干上青冥山去!”
“咳咳,文宪兄,咱们喝的是茶可不是酒!”
王临川没好气看了他一眼,“你可就晕了?发什么昏呢?”
“忘了上次你乱教宝瓶那丫头,被老头子禁足三个月的事了!”
“怎么?小黑屋没关够?”
听到这话,名叫杨文宪的大儒顿时楞了一下,表情泛起一抹不忿的忌惮。
哗啦啦...王临川给他倒上一杯茶水,微不可查轻叹一声,又安慰道:
“不要急,咱们是读书人,要耐得住性子,像你这般,怎能教书育人...”
“我总感觉院长似乎在琢磨什么,他肯定也不会任由书院这样发展下去。”
“干他娘,真憋屈!”
....
两人正喝茶水说着,忽看到一白衣男子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