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伪军们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诸如此类的污言秽语,口水大战,痰来痰往,在树林里淋漓尽致地上演开来。
热闹非凡!
伪军们吹胡子瞪眼,你来我往的问候,“战况”进行的无比的激烈,甚至达到了凄惨的地步。
因为,有人被骂的委屈哭了起来。
但就算如此,没有一个伪军起身拳脚相向,手雷的威慑力那是杠杠滴,没人敢试险。
而周围五个监视的战士,两挺机枪和三支步枪,一开始是子弹上膛,随时准备朝作乱的伪军击发。
当他们把伪军的百态百相尽收眼底,一个个笑的脸上都快成了一朵花,心情老美老美了。
本来因为没能参加即将展开的县城战斗,他们对这些伪军可是怒气值爆满,心里老不爽了,恨不得把他们拳打脚踢一顿。
但受纪律的约束,他们不仅不能打伪军,也不能骂他们,就在嘴上抱怨嘀咕几句。
真正能做的,是在心里狂骂怒打,但不解气呀!
到了此刻,他们对于伪军的怨愤,也全部化解开来,归于无形。
五人真正的战斗参加不了,但亲眼目睹一场赏心悦目的别样“战斗”,还是很舒心,很让人忘却所有烦忧的。
这样的日子,也是无比的美!
美美美美美呀…真叫一个美!
五人因看守近百人的紧张情绪早就不翼而飞,握枪握的发白的手早已恢复红润。
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营地内。
赵睿荣如同上次魏权健一样,恋恋不舍地目送走大部队后,井井有条地安排起营地防务。
本来未走前,他还想建议三人挑兵挑将决定留守任务的归属,被张兴隆用“公平公正”、“一碗水端平”和“不想被抱怨挨白眼”把他的建议堵在了腹中。
无奈,赵睿荣只有规规矩矩地接过这次守护营地的重担,成为三十多个留守人员中的负责人。
这一次的营地守护,跟前两次相比,赵睿荣身上的担子可不轻。
可以说,无比的沉重。
一来,留下保护营地的战士虽不少,但基本都是新兵;二来,旁边林子里还有着不稳定性的因素,需要分心;三来,他们在此地扎营的时间不短了,恐怕早已引起有心人的注意,有了未知的潜在危险。
所以,赵睿荣无暇思索那些乱七八糟的,快速地进入了状态,他可不希望自己守护营地期间出什么意外状况。
一步步地安排好所有防务,赵睿荣前去树林看看伪军的动静,不大一会儿就从树林归来。
亲眼目睹伪军们的表现,他放心了,排长的办法真是绝了。
伪军们一个个老实的跟一只鹌鹑似的,只敢相互耍嘴皮子,不敢有任何实际的动作。
挂着的那些小圆球们,真是帮了大忙,解放了他们几十个战士。
排长的脑子,不服不行啊!
赵睿荣是无比希望自己有个排长那样好使的脑子,就算只有一半都行。
赵睿荣笑着摇摇头,可惜呀可惜,没那个命啊!
人各有命,他也就这样了,跟在排长屁股后挺好,自己相比之前已经成长了许多。
抬起头,赵睿荣朝县城的方向望去,排长他们应该快到县城了,不知道他们会不会顺利的把县城拿下来。
希望不要有太大的损失,他可不想再失去亲密的战友。
以排长万全的性子,县城之行肯定就跟游玩似的,一定不会有损失的。
一定的。
赵睿荣无比坚定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