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不堪入眼的施怀仁,长山长出一口气,刚才的说话方式也让他憋的不行。
他已经很久没有如此说过话了,何况还是面对的一个没有任何骨气的支那人,他觉得自己能忍到现在真是一个奇迹。
“长山君,说说是啥情况?土八路藏在哪里?”
看长山待在那发愣,佐藤快等不及了,开口问道。
“对不起,中队长阁下,我走神了,让您久等了。”
长山先对佐藤道声歉,才说到正题:“据刚才的支那人所说,土八路应该藏身在…这里。”
长山说着摊开地图,把位置指给了佐藤。
“鬼哭岭?”
佐藤皱着眉头念叨一句,骂道:“八嘎,这是什么鬼地方?”
长山根据施怀仁的所说,向佐藤解释道:“中队长阁下,这个地方很偏僻,且荒无人烟,没有人居住,是个很好的藏身之地。
不过,在我看来,土八路藏在这里没有被我们找到,不得不说,他们的指挥官很有头脑,不按常理出牌。”
听了长山的解释,佐藤仔细盯着地图,细细研究,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吆西,长山君,你说的很对,这里确实是最佳的藏身之处。”
停了一下,佐藤问道:“那个支那人说了他怎么发现的八路踪迹吗?”
“嗯,说了。”
长山点点头,说道:“是土八路到他们村里要买粮食,刚好也去了他家。”
“嗯?”
佐藤脸上横肉直跳,带着丝丝杀气问道:“他们卖粮食给土八路了吗?”
长山听出了弦外之音,但还是实话实说道:“据他说,没有,因为他们村的粮食自己都不够吃。也正是没有卖粮食给土八路,他才有机会跟踪土八路,并弄清楚了对方的身份,还有藏身所在地。”
“吆西,哈哈!”
佐藤闻言笑道:“长山君,我看不止如此,而是我们宣传的政策也起了效果,支那百姓不敢卖粮食给土八路。”
长山谨慎问道:“中队长阁下说的是,那我们什么时候前往鬼哭岭,歼灭这伙冒犯皇军威名的土八路?”
他是真害怕佐藤头脑发热,什么都不管,带着队伍就愣头愣脑地赶过去。
敌人在外设的肯定有眼线,万一敌人警觉了,提前转移了,不是瞎高兴一场吗?
又或者,这就是敌人设的一个计,在鬼哭岭准备好了埋伏圈,而买粮食就是一个饵,露出踪迹,钓的就是他们。
所以,他不希望佐藤莽撞,而是小心谨慎一些。
“我们现在不去,要先派侦察兵确认土八路到底在不在鬼哭岭,若是在,确认具体在鬼哭岭什么位置。然后,我们夜里悄悄的前往,打枪滴不要。”
佐藤头脑无比的清醒,鬼哭岭地形复杂,如果不弄清楚敌人的具体位置就贸然前去,很大可能会走空或给敌人抓住机会埋伏自己。
他可不是下柳义路那个蠢货。
这一战,他要一战覆灭土八路,不放过一人,不给他们死灰复燃的机会。
长山听到佐藤如此说,终于松了口气,说道:“您考虑的很周全,我这就去前排?”
“吆西,去吧,我们就等待着侦察兵带回的好消息吧!”
“嗨!”
日升日落,一天的时间又成为过去。
清冷的月高高挂起。
得到侦察兵确认土八路就在鬼哭岭,尤其还看到了投降的下柳义路的消息后,佐藤和长山便迫不及待地集结队伍,于夜里避开所有耳目,悄悄往鬼哭岭而去。
按佐藤的计划,趁夜开进到鬼哭岭,在土八路的驻地附近埋伏起来,等天将明土八路困睡之时,发动攻击,彻底歼灭他们。
除了下柳义路,一个活口都不留。
而且,等战斗结束,还要把所有土八路的脑袋砍下来筑成京观,以洗刷他们带给皇军的耻辱和祭奠阵亡在他们手里的皇军士兵。
雄赳赳气昂昂,小鬼子踏着月色,气势如虹,浓郁的杀意与月辉相交融,朝着鬼哭岭方向急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