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平时看着对自己冷冰冰,可是在榻上,她能够感受到他对自己的热情。
她是个女子,对日日和自己有肌肤之亲,又体贴的男人,怎么可能不动心。
只是她的骄傲,不允许她低头。
可她没想到自己就多说了一句话,这男人就将她扛回了房。
拉着她来了两回。
她觉得自己的腰都不是自己的了。
就在萧祁掀开被子又要压上来之际,来雪婼哆嗦紧闭腿,“不,不行了,王爷,妾身还有事跟你说。”
来雪婼这两日不像再一滩死鱼,对萧祁也有了回应。
此刻萧祁高兴,声音里都带着愉悦。
“你说你的,我做我的。”
来雪婼闷哼一声,指甲狠狠抓进萧祁的背里,“王爷,为何一定要造反呢,难道就这样不好吗?”
萧祁动作一顿。
冷笑道,”本王为何要造反,难道你不知道吗?”
还不是因为你看不上本王?
以前来雪婼确实不知道,但今日偷听他跟史利的谈话后,她隐隐约约知道了。
他貌似是为了自己。
可他心悦自己吗?
他又从来没跟自己说过,自己哪里知道。
来雪婼摇头,眼神嫣红,“妾身不知,望王爷告知。”
不知萧祁今晚是不是被史利刺激到了,将心里埋藏多年的委屈一股脑倾吐出来。
“哼,来雪婼,你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喜欢我皇兄,可是我告诉你,你可死了这条心吧,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只能是本王的女人。”
“你不想生孩子,本王偏偏要你生。”
“你不喜欢和我行房,本王偏偏要日日拉着你做。”
床上,洁白的躯体上染上一层薄红。
“来雪婼,我告诉你,本王想明白了,本王不要那劳什子皇位了,本王才不要再继续讨好你,才不要把什么皇后之位捧到你手里。”
“本王听说,皇嫂以前也不听话,皇兄就是打造了一座金色的笼子将皇嫂关起来,关个两年就乖了,你看看皇嫂,现在多乖。”
萧祁只要想到昨日去皇宫,看到皇嫂那端庄贤良照顾皇兄的样子。
哪里有外界传言那般骄纵蛮横。
可见,这女人就是欠教训。
说不听,那就关起来。
关个两年就听话了。
明天,他就要去找皇兄主动请罪要笼子去。
来雪婼听着人的话,背脊一阵寒蝉,一紧张。
然后,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翌日
卢荣听了萧烆的话,刚想出门发丧。
一打开紫宸宫的大门,就见天寒地冻的雪地里跪着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男子,男子背上背了一捆荆棘。
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萧祁。
卢荣嘴角抽搐,秉持着太监总管的责任,他还是上前询问。
“祁王,您这是?”
“卢公公,本王是来向皇兄请罪的。”
“请什么罪,皇上都没了,还请什么罪!”
内殿中,魏嫣然趴在榻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