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未晚走的时候很生气?”
陈明:“是的,王爷。”
洛瑾洲不出声了。
过了一会儿,陈明试探道:“王爷,要不咱们就去帮帮桑姑娘?想来这应该也不会对您有太大的影响的。”
可在听到这话过后,洛瑾洲的脸色却徒然冷了下来。
略带着些训斥的含义:“阿明。”
陈明立刻闭嘴。
“抱歉,王爷,是我多言了。”
洛瑾洲却没什么责怪的心思,目光看向远处,落在床边的那盆盆栽上,可好像看的,又不止是那盆盆栽。
“阿明,你还记得二十年前吗,我们在宫里的日子。”
陈明:“卑职记得。”
“那时候我就曾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将属于我们的东西。桑未晚不过是我们成功路上的踏脚石,不值得冒险。”
他一连说了好几句,也不知道是在告诉陈明还是告诉自己。
最后摆了摆手,“算了,时候不早了,伺候我沐浴更衣吧。”
*
桑未晚从淮南王府出来后,竟然不知该往哪去。
半晌,她似有怨气似的,踹了淮南王府大门一脚,扬长而去。
一边走一边撸胳膊挽袖子。
“我今天倒是要亲自会会这个县令。”
路遇街上的人敲锣打鼓,她也一概没有兴趣去听发生了什么。
拉着桑如就去县衙门口鸣冤击鼓。
房间里的县令正美美地躺在床上吃水果呢,突然听到这声音,差点给自己卡死。
蹭地一下坐起来,不敢置信四处张望。
“我是不是听错了,这是鸣冤鼓?”
这鸣冤鼓架在那,已经很多年没被人敲响过了。
身旁穿着妖娆的侍女点点头,“大人,好像真的是鸣冤鼓。”
这个时候,他的师爷冲了进来,吓得那侍女连忙找旁边的被褥给自己挡住。
师爷:“不好了,县令。”
县令一脸地烦躁,不紧不慢地穿鞋。
“什么不好了,谁不好了,你会不会说话,你才不好了。”
师爷一拍大腿,急得舌头都在嘴里打结。
“不是,县令,真的发生了不好的大事。”
县令不耐烦:“不就是鸣冤鼓响了吗,要我说你啊,就是没见过什么世面,都跟我混这么多年,怎么还是一副浮躁的样子。它无论是什么鼓,归根结底都是来报案的,咱们就放个平常心,当成寻常的案子来处理,就可以了。”
师爷:“不是啊,县令,问题是,来击鼓鸣冤的,是那个桑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