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张炳坤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要买下这个酒楼?”
“你有那么多的钱吗?”
他就不信,不过是一个卖饼的商铺,上哪弄来这么多钱。
桑未晚:“对,你没听错。”
同样震惊的还有一旁的陈大海。
他原本就不想将自己的心血卖给周炳坤,因为他明知道这人是不怀好意,可是却没有办法。
现在听说有别人要收购,顿时升起了许多希望。
可是在期待的同时,又有些担忧。
他担心桑未晚拿不出来那么多钱。
周炳坤哈哈大笑:“你开什么玩笑,是不是早上没睡醒,在这说梦话呢。”
“你买,你拿什么买?”
“你个破卖饼的,你拿的出来那么多钱吗?”
这同样也是陈大海担心的事。
他看了看周炳坤,又看向桑未晚,最后咬了咬牙。
“这样吧桑姑娘,如果你能拿出来三千两,并且善待我的酒楼的话,我就卖给你。”
整整比给周炳坤的价格少了五百两,足以看出他是真的不想卖给对方。
周炳坤没想到这个时候陈大海居然给他玩这一招,顿时有点破防。
“陈大海,你是不是疯了?”
也没有心情再装出那副文质彬彬的样子。
“我给你三千五百两你不要,你居然要卖三千两?”
“你脑袋出门是不是让马车撞了?”
一连好几句的辱骂足以看出他现在的心情。
一是因为真的觉得陈大海脑袋有问题,二也是怕桑未晚真的能拿出来三千两。
“你以为你的酒楼还能保住吗,说什么善待不善待的,最后都是关门大吉。你卖给谁都是卖,与其这样还不如卖给我,能多留下六百两。”
还有一百,是他刚刚在桑未晚进门之前,答应给陈大海加上去的价格。
此刻他甚至自己主动提起了。
他真的很需要这块地,不过是利用了陈大海的心理,才尽量压低价格。
别说三千六百两,就算是三万六千两,买这个酒楼,那也是值得的。
桑未晚:“谁说开在你家对面的酒楼就一定会黄,如果是我的话,倒闭的不一定是谁呢。”
她挑挑眉。
对于这件事她还是很有自信的。
“不过我不准备给你三千两。”
她话语一转。
陈大海心一沉。
难道桑未晚真的三千两都拿不出来。
不过也是,想来卖煎饼果子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利润,刚刚是自己太天真了,还妄图自己的酒楼能够不落在对家手里。
桑未晚:“我在来之前,大概估算了你这个酒楼现在的真正市值,应该是在两万两左右,但是我不准备全买。”
“不准备全买?”
“那是什么意思?”
股份这个说法在这个时代还有些新潮,所以桑未晚只能用一些比较容易理解的词语来解释。
“比如它现在的市值是两万两,我会给你出百分之六十的钱,也就是一万二千两。至此之后,这个酒楼就有我百分之六十的股份,以后的每一笔利润,都要分给我六成,而给你四成。”
“你依旧是酒楼的董事,可以思考营业方向以及进行日常治理,但是我拥有绝对决策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