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跟李昱说,我家里还有一个藏宝库。你相信我。只要放我出去,就都是你们的。”
那些人,只是用看跳梁小丑的眼神看着他,并不给半点回应。
拿着针管那个,还很不耐烦。
仿佛给他扎针就完了,别的事情不在他的考量范围内。
沈建国不敢放弃,再次强调了一次,两次,三次。
他们也终于是失去了耐性。还是拿着那一个不明的针管朝他走过来了。
一步一步,极稳的走过来了。
他更加奋力的挣扎着,不能眼睁睁让这个药打进自己的身体里。
不能。
他不想跟那些人一样。
变得行尸走肉,一直受别人的摆布。他好不容易摆脱了沈家,不可能再让人随意摆布自己。
他受够了被人无止境的摆布。
可他再努力的挣扎,还是被无情镇压了。
双手被死死地按住,动弹不得。
精神高度紧张,额头上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
最后胳臂上传来一阵蚊子叮咬般的疼痛。
完了,彻底完了,他直接晕了过去。
“嗤,孬种。”随行人扔下这一句冷冰冰的话,便走了。
等到沈建国彻底恢复意识的时候,下意识望向了自己的打针的胳臂,针眼已经看不见了。
刚刚的一切,是幻觉吗?
起身活动下全身,发现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终于放下心来。
可能真是个幻觉。
旁边一个比他小了一轮的人,褐色头发的一个男人,看见他这个态度,嗤笑起来。
“你在庆幸些什么呢,这还远远没有结束呢?”说罢还摇了摇头。
可是眸子里的讽刺沈建国倒是看的一清二楚。
难道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损伤?
隐性的损伤?
那个男子又笑了笑,不知对他说,还是对自己说:“反正我没有见过活人从这里出去的。”
后又补充道:“我来这里,已经半年了。能出去的,只有躺平了的,抬出去的。”
沈建国听到这话,倒是微微笑了起来,他不怕,他心里知道,那些人一定会把他的话告诉李昱,李昱一定不会放弃自己手里的钱,这样的话,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放自己出去了。
李家或许不缺权力势力但一定缺钱,那么多官场上的人要打点。
又不能自己光明正大的受贿。
只能通过合作。
他以前就是合作人之一。
他们家这个实验室,还是自己出资给他资建的,但从来没有来过。
第一次来是眼前这个光景,也是讽刺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