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不方便啦,全村都知道。”
虾米!
钱小实看她一脸呆愣,摇了摇头,提醒道:“哥你忘了,去年刘寡妇死了丈夫,和婆家闹了好一阵,婆家说刘寡妇没孩子没功劳,之前分家的地应该收回本家,娘家那嫌她克夫晦气又不让她进门,后来村长看她可怜把自家的一小块地租给她。”
钱小实不好意思挠挠头,又说道:”上次和你说的那件事,应该是村长去她家收租,是俺误会了。”
陆岩当下沉了脸:能让钱壮壮这个憨厚老实心里还有姑娘的人都把持不住的女人,姿色能差哪去?
收租?
她看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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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陆岩把笔和写字本给了钱小实,再三交代,今晚爹娘问起,就说她今天累睡下了。
“哥你放心玩去,啥事俺都担着。”
陆岩看钱小实兴奋的样:就怕娘的扫帚你担不了。
为了证实自己的预感,陆岩打算今晚去村长家踩点。
毕竟进城的马车对她来说真的很重要!
天刚黑透,招呼喵喵跳上肩膀,悄悄出了门。
这年头,不怕玩套路的,就怕套路玩得深还有恃无恐的。
村长钱一串家修在的河岸边,全村的房子还是泥瓦房草棚房的时候,他家在这个村是唯一的砖瓦水泥房了。
铁栅栏围个大大的前院,两边个栽上大树,防暑又庇荫。
后面起了两层的水泥房,为了防止汛期水淹故意加高2米,面向河边有一个小阳台,做个楼梯通向河边,平常还能钓钓鱼洗洗衣服。
陆岩过去时,远远看见钱一串提着煤油灯给马喂干草。
喂完马,拿起碗朝另一棵树下走去。
钱一串把碗放下,吹个口哨,一只高大的狼狗从树荫下慢慢走出来。
陆岩心里咯噔:这条狗要坏事啊!
“喵喵~这条狗你能不能搞定?”
“可以,但我不敢保证它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