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倒是越长大越童真了。”在太子路过二皇子的时候,二皇子阴阳怪气说了句。
“比不上二哥。”太子也不落后,怎么能白白受人欺负呢?
小时候,太子和大皇子、二皇子一起在上书房学习,三个兄弟还是有过三年兄友弟恭的美好时光,随着大皇子年龄增长,良妃娘娘不知道灌输了些什么思想,大皇子就开始有意无意地针对太子和二皇子。
两人也抱团取暖了一年,后来二皇子不知道为何也如同当初的大皇子一般,与他渐行渐远了。
后来,太子长大以后才知道,一切都是为了权利,为了父皇身下的那张椅子。
没空看二皇子那张骤然阴沉的脸,太子悠闲回到自己的位置。
以前因为身体不好,他不参与到两个皇兄的斗争之中,后来长大了,身体好一些了,看到父皇为了两个皇兄争斗焦头烂额时,他就发誓,他要站在父皇这一边,站在天下百姓这一边。
皇上和皇后开了个头就离开了,他们在,现场的大家也不能尽兴。
二位一离开,现场无声的战争就开启了。
大皇子一派攻击二皇子一派无能无德,自私自利;二皇子一派攻击大皇子一派沽名钓誉,汲汲营营。
两边倒是没人敢说太子,因为朝廷上没有人敢说自己是太子一派,而太子本人也是完完全全的皇帝那一派。
吉祥倒是过得很平静,有女子上前来企图用语言激怒她,她只笑盈盈地看着她,问她:“你什么身份,也配来和我说话了?”
“你以为你是谁?只不过是个县主而已。”
“你连县主还不如,你算什么?”
言语小声,不知道还以为两人是什么好朋友。
极具侮辱性的话语,让前来挑衅的人红着脸离开了。
她马上去到郡主身边,不出挑,也不白受人欺负。
宫宴一结束,吉祥就带着林春武飞快出了宫门,离开皇宫。
今晚注定是不平静。
果然,回途,二皇子遭遇刺杀,左边胳膊中了一剑,需要静养,至于动手的人到底是谁,还无人可知。
大皇子也因为惊马摔下马车,摔到了脑袋,至今还在昏厥中。
“一场宫宴居然能有这么多场刺杀?”林春武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还好我们走得早。”
“其实还不止这两起,崔家、甘家还有薛家,几乎都有伤亡,只是两位皇子受到关注罢了。”吉睿嘱咐林春武,“爹平日在外,切不可提起这些,不要发表任何意见也不要接话,说得多,错的多。”
“这我知晓,平日里他们请我出去吃饭,我都不去的,那都不是些正经地方,我可不敢去。”林春武知道自己的水平,做菜上有些天赋,为人处世却不如妻子和孩子们圆滑,这些人际交往的时候,能不碰就不碰。
家里人都在嘱咐林春武的时候,事情却出在了吉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