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要来，哥哥是因为保护我才受伤的。”

夏澈直直地看着她，突然伸出手握住她的左手臂。

“啊！”

夏晨曦咬紧唇，忍着疼痛不解的看着他。

夏澈淡漠松开她的手臂，迷雾般的眼眸移开，站起身，背对着她。

“还不明白吗，只要你不离开，这样的痛只是开始而已。如果你真的够聪明的话，就该知道做什么选择。”

夏晨曦垂下眼眸，“我知道，你们不喜欢我们姐妹，排斥我们。”女孩少顷抬头，眼神清澈透亮。

“但是我们没有错，当时的我们没有选择，我们只是想平静地生活。如果有一天，等到我们可以做选择的时候，我们一定会平静地离开，不会带走任何不属于我们的东西。”

她站起身走向他，直面对他。

“上一辈的恩怨，不能也不应该让我们来背负。”

“这就是你想说的？”

夏澈看着她，眼里全是她看不懂的情绪。

“夏晨曦你知道吗，再深入下去，你的日子会越来越难过。不是你以为的污言秽语，五颜六色的颜料水，课桌里扔的动物尸体，这些都是幼稚的手段，我也知道这些都难不倒你。可是……”

夏澈慢慢靠近，直到他的鼻尖快贴上她的。

“你忘记了，我才是最危险的。悲伤的序幕还没有正式拉开，我还没有出手。”

逃，快逃！

那种危险预警又在心头响起，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

“既然如此，那我只能拭目以待，只要哥哥觉得好就行。”

夏澈嘴边勾起熟悉的邪笑。

“好，明天是9月5号，又到了去碧云泽的时候了，这一次你和我一起去。”

“我？”

每一年9月夏澈都会独自去碧云泽住上一个月，没有人知道原因。不，或许是知道，只是没有人敢说而已。

夏晨曦隐隐知道是和夏长风的先夫人，夏澈母亲有关，因为每年他去的时候都会带上先夫人最喜欢的小兔子去，只是年年都是买两只新的兔子带去，却从来没有带回来过。

面对夏晨曦的沉默，夏澈伸手指卷起她的一缕头发，婉转纠缠，他很喜欢这个动作。

“怎么，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