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里江陵捂着胸口处不断渗血的伤口,猛地推开了夜殿别墅的大门,而他身后凌瑾安手里握着不断滴血的刀,眼神诡异地一步一步靠近。
江陵扶着墙,痛苦的呕出一口鲜血,随着凌瑾安越来越近,他面无表情地举起刀刺向已经重伤的江陵。
在刀落下时,一声枪响,凌瑾安手里的刀被人打落。
枪放下,鹰冷冽的眼里带着愤怒,他一个动作,立刻有手下迎上去把凌瑾安制服。
即使被人制住按在墙上,凌瑾安依然面无表情冷着脸,清冷的眼睛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鹰伸手扶起已经奄奄一息的江陵,冷冷地说出一句话。
“撑着,我现在送你去Rebron。”
江陵看着鹰那副冷酷又纠结的样子,轻笑一声便闭上眼睛。
鹰扶着江陵离开时,转头非常冰冷地看了凌瑾安一眼。
“把他送到地牢去,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可以接近他。”
“是。”
手下的人立刻行动把凌瑾安带走。
当所有人都散去时,一道不起眼的人影立刻消失在夜色里。
“砰!”
茶杯被狠狠地摔在地上,云颌怒不可遏地拍在茶桌上。
“好啊,好啊,夏澈还真是长大了,竟然敢对阿瑾出手,还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云翊皱眉双手前合站在一边。
“小少爷代表着什么,夏澈不会不清楚,他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对小少爷下手呢?”
“哼,能是什么原因,不过是觉得自己手里的权力够大了,以为有了可以跟我叫板的底气。”
云颌冷冷一笑,眸子里的阴冷非常瘆人。
“不过是一个血脉流传的工具,他真以为他可以凭借Rebron坐稳夜殿吗?Sammael那边呢?有消息传过来吗?”
“没有,暂时还没有联系上他。”
云颌冷哼。
“老狐狸,想坐收渔翁之利,那就别怪我毁掉他唯一的血脉。”
云翊对于听到的话,神色没有任何变化,只是眸色变得深沉。
而同一时间的夏璃月接到传来的消息,迅速看完收到的信息,她冷着脸清除掉所有的记录。
视线移到旁边的男人身上,Samle正拿着热毛巾细心地给她擦拭双手。
“Samle,你说过除了离开你,你会帮我做任何事的。对吗?”
Samle手里的动作没有停,嘴角勾着笑。
“你以前不是很不屑这种承诺的吗?”
夏璃月笑起来,即使半张脸有着可怖的伤痕,但她勾起的红唇依然对他有着致命的诱惑。
“可是现在我又感兴趣了,怎么样你愿意向我证明你的承诺吗?”
Samle抬起眼专注地看着她。
“荣幸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