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

云舒起身，秦羽伸手拉了他一把。

“你呢。”

“昨天。”

云舒想到秦羽在江城的事情，想要问些什么，只是他一提到这件事秦羽就会避而不谈。

云舒见秦羽似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秦羽不想说的事情就算一直问也没用，虽然他很在乎那个梦，可说白了就是一个梦而已。

“你身上的伤…没事吧。”

秦羽垂眸，隐藏住眼里的情绪，“没事。”

云舒见秦羽没事就想下楼吃饭，刚走出两步就被秦羽抓住了手腕。

“云舒哥。”

“怎么了？”

云舒不明所以的回头，一回头就看到秦羽深不见底的瞳孔，心里震了一下。

“不是你自己想去的对不对？”

“什么？”

云舒被秦羽的话问得有些莫名其妙。

秦羽见他云舒不说话，眼里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

还没等云舒反应过来就听见秦羽又问了一句。

“你喜欢封城吗？”

云舒听到封城的名字下意识的瞪大眼睛，秦羽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握着的手又捏紧了一些。

云舒属实是被秦羽的问题吓到了，秦羽怎么会觉得他喜欢封城，比起喜不喜欢，云舒更倾向于用害怕这个词来形容自己对于封城的感觉。

虽然云舒不解为何秦羽会突然问他这个问题，可还是回答了秦羽。

“不喜欢。”

秦羽听到这个答案时眼眸微不可察的抬起，他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云舒并没有注意到。

“去吃饭吧。”

秦羽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很轻松，直到这一刻他才意识到，原来他所有的不安和暴戾都能因为云舒的一句话瞬间消失不见。

昨晚冷红绸走了之后他又回到了比试台上，一次又一次的把那些号称拳王的人打趴在地上爬不起来。

他以为听着那些人的惨叫声看着那些人跪在地上求饶他内心的的火焰能得到释放，可整整一个晚上他都没有一点快感。

那种烦躁到想要杀人的感觉就像是种子一样，只会在他的心里生根发芽越长越大，一直持续到今天中午。

直到看到云舒的那一刻，秦羽才感觉自己心中的压抑感得到了减轻，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温柔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