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副总赶紧点头，这个新上来的沈总前妻可谓是手段狠毒，对待安若兮痛下杀手，让自己也不得不畏惧几分。

“行，那您先忙。”

张副总刚要出门，楚琳琳又叫住了他。

“还有，张总，沈明轩沈总的卸任声明发出去了吗？”

张总点点头：“是的，楚总，所有相关单位，都已经发函通知了，圈内应该都知道了。”

楚琳琳这才刚刚在唇角抹出一丝丝笑容。

张总出门，楚琳琳拉开抽屉，拿出了沈明轩留下的和安若兮的合影，看了看，笑了笑，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卓娅把见面的地点，约在了云朵西餐厅最大的包房里。

里面有一张硕大的西餐桌。

偌大的房间里，两个人相向而坐，长条桌在中间，似乎横亘了一片海。

沈明轩冷冷的看着卓娅，许久，才开口。

“卓娅，你说不说。不说我走了。”

卓娅喝了一口红酒，不急不慢。

“沈总，我给你找到了安若兮，你请我吃个饭，陪我喝个酒，不过分吧？”

沈明轩眉头紧锁，脸上写着急躁和无奈。

“卓娅，你别得寸进尺，说还是不说。”

卓娅放下酒杯，拿起手机，索性翻看着。

“我不说，你走吧。”

沈明轩站起身，准备离去，走到门口，又返了回来。

把面前的一杯红酒干掉，重重的放下红酒杯。

“喝了，你说吧！”

卓娅不急不忙的倒满了酒。

“说也行，您回答我几个问题，说错了，就喝一杯，说对了，我喝一杯。回答完了，我就告诉你安若兮在哪。”

沈明轩冷笑了几声。

“行，我就知道，没那么容易。卓娅，你最好能说出安若兮的位置，不然......”

卓娅猛地站起身，她比沈明轩矮上许多。

她抬起头，明亮的眸子此刻写满了倔强。

“不然怎么样？你杀了我？可以，如果你杀了我，也赔上了自己的一条性命，那我认了。黄泉路上，我们一起作伴。”

沈明轩反倒不再理会。

他自顾自的坐回了原地。

“杀你？我没那么傻，为你这种人，不值得。”

卓娅也坐下。

继续冷言冷语。

“好，要不了我的命，你还能要走什么？你卸任的公告圈子里已经都看见了。你想拿走我的代理权，设计权，恐怕目前很难实现了吧？”

沈明轩点点头，拍了拍巴掌：“卓娅，你可以。”

说完，一饮而尽。

卓娅又把红酒倒满。

“那，我们开始问答环节吧。明轩，你觉得我爱的是你的钱和地位吗？”

沈明轩不想回答又不得不回答：“你自己心里明白。”

卓娅笑了笑，指着酒杯说：“你喝酒吧。我告诉你沈明轩，如果为了你的钱和地位，今天，我才不会理你。喝酒。”

沈明轩不想说话，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