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面对小丫头时，他都不敢说话。
刚才在外面对峙，他本想直接言语压力包租婆，但看见小丫头在旁边替自己解释，他一下就将准备好的话吞了下去。
昨晚没忍住，在她面前做了那种事情。
不小心打开门看见她的身体后，浑身就热得厉害。
就连不举也变好了。
甚至一看到她就...有些反应。
陆景凡觉得自己真的是病了。
跟个变态一样。
小丫头刚从信息差隔绝的乡下来，什么都不懂，心里单纯得很，他却对她产生那种龌龊的想法。
以后她知道那‘病’是什么意思，会怎么看待他啊。
一个猥亵小女孩的大叔?
又或是看她单纯，故意欺骗揩油的大叔?
不敢往下细想，实在是令他羞耻。
进屋后，顾南烟特意去摘了两个西红柿和黄瓜，洗干净后犹豫了会，似是害羞不敢凑近。
陆景凡将带回来处理的文件放置在桌子上，见白软乖巧的少女眼眸澄澈地看着他，眼神变得比刚才幽暗了一些。
他双唇紧抿成线，胸膛时刻挺直而立，昂首间透着一股凛然的正气。
主动问：“是给我的吗？”
顾南烟点头，把手上的西红柿和黄瓜伸了过来。
“叔叔那么忙一定饿了，先吃这个填一下肚子，我去做饭，马上就可以吃了，不会等太久的。”
她的声音娇娇软软，很好听。
苏小明在一旁检查顾南烟昨晚的题目，听到顾南烟说要做饭，只觉得可惜。
唉，这么有天赋的女孩子，年纪轻轻就嫁人被困在柴米油盐里了。
陆首长年龄大了，肯定是想要个一儿半女的，也不知道陆首长能供她读书多久。
看着本子上歪歪扭扭的字，显然是不怎么会写字，仔细看还有错别字，这么艰苦的条件她都能将题目做出来，还不用他教。
如此高的天赋，越想越可惜。
甚至有点恨铁不成钢。
顾南烟没错过苏小明看她的字时叹气的表情。
为了稳住原主的目不识丁人设，她故意写字弯弯扭扭，还写错了几个字。
看这样子，苏小明应该是没有产生怀疑。
陆景凡顺着顾南烟的视线望过去，正是他请的家教老师苏小明。
他拧着眉心：“走，带你去外面吃饭，顺便把缺的东西都买好。”
随后，他瞥了苏小明一眼。
“现在不早了，苏老师可以先回去了。”
家里是没饭吃吗，一直赖在这不走。
看着碍眼。
苏小明身躯抖了抖，怎么感觉陆首长不是很喜欢他。
他点头，临走前还不忘帮顾南烟说话：“顾同学天赋极好，如果一直学下去，考京大都没问题！”
京大是全国目前最好的名校，很多人挤破头都挤不进去，每年复读考京校的人更是数不胜数。
能考进京大的要么是天赋，要么就是极度努力的学术疯子。
趁陆首长现在还让顾南烟读书，多在他面前夸夸顾南烟。
希望陆首长以后不要让顾南烟放弃学习吧。
“京大?”
陆景凡对顾南烟没什么要求。
只要她想读，他会一直供她读下去，就算她以后想出国留学也可以。
如果她不想读了，他在劝导过后，她依旧坚定想法的话，他也不会强求。
毕竟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作为过来人，他踩过的坑可以给她避一避，认识的人脉和资源可以介绍给她。
“自己怎么开心怎么来，不要给自己压力。”
京大的竞争压力有多大，他最清楚。
如果小丫头是想要考京大的话，感觉会很困难。
毕竟十八年都不识字，今天才开始学别人小学就学过的知识，已经落后了这么多知识点，跟其他考生完全不是在同一起跑线上。
陆景凡又添了句：“你努力就好，如果实在考不上大学，我可以出钱让你出国留学，现在国外的教学资源更好，相信你在国外学几年能有不一样的收获，眼界也会打开不少。
但有一个条件，你在国外留学，一定要学成归来，不要定居在国外，国家目前人才稀缺，更不能让人才外流。”
“国外的生活即使再好，也不要忘了自己的根在哪，要有爱国意识。”
说后面几句话时，陆景凡表情格外冷静，有股子百折不挠的英勇坚毅，眼里闪烁着点点红光——
那是他刻在骨子里的国家旗帜颜色。
苏小明被这强大的气场震慑到。
没想到陆首长对顾南烟这么好。
看这话语，也太宠顾南烟了，意思是事事由顾南烟自己做主，他不会插手，还会提供支持。
是他小人心腹了。
顾南烟乖巧地点了点头。
“叔叔放心，我会永远记住你的话，我很乖的。”
陆景凡这是笃定她成绩不好考不上大学，提前给她想了后路。
看见这一幕的苏小明内心复杂。
他怎么感觉顾南烟对他和陆首长态度不一样。
对他，就是很冷漠，很少笑。
对陆首长，软糯糯的很可爱，看着像邻家小妹妹。
陆景凡眉目柔和了几分，“嗯。”
见苏小明还愣在这，目光带着审视扫了他一圈。
苏小明身世可怜，但人品好，在京大的一位故友正是他的老师，也是故友引荐的他。
这样瞧着，确实是个老实的，倒也还不错。
“苏老师家在哪，我送你吧。”
三人来到军区大院门口，一辆吉普车停在面前，里面还坐着当司机的小兵。
坐豪车逛街，这待遇太好了，苏小明连忙摇头摆手。
“不...不用了！我坐回去就行，就五六公里。”
陆景凡抿唇。
五六公里确实不远，晨练都不止这么点距离。
他点头：“嗯，慢走。”
陆景凡给顾南烟把门打开，等顾南烟坐上去后，他才坐到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