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问问,当年我父亲何大清跟白寡妇跑了以后。”
“他承诺给我和妹妹雨水每月五块钱的生活费,邮寄过来被谁领走了?”
“十年了,这笔钱到哪里去了?”
“易中海,你能告诉我吗?”
傻柱的话一说出,全院的人再次议论起来。
“是的,何大清当年跟白寡妇跑了以后,是说过要给傻柱和他的妹妹每月寄生活
费的,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们还以为何大清那个龟孙没寄钱呢?”
“到底寄没寄?这个事情谁知道?”
“只有见到何大庆清才清楚。”
“这事都过去十几年了,今天傻柱突然又提出来究竟是什么意思?”
“难道易中海知道这件事?”
“不可能?易中海怎么会知道他们家的事情呢………”
全院的邻居们议论纷纷。
聋老太也是一头雾水“
她没有想到,傻柱说的是这件事情。
她更没有想到,这件事情还有可能是易中海做的。
“但是,傻柱此法说话的意思,这笔钱就是与易中海有关。
刘海中和阎埠贵也都是一怔。
这是什么情况?”
今晚的会议,竟然挖出这么多的新鲜怪事!
“他们一起看向了易中海,对他充满了质疑。
如果何雨柱手中没有掌握足够的证据。”
“他不可能和多年以来情如父子的易中海翻脸。
并且在全院大会面前道出这件事情。
想必傻柱手中已经掌握了确凿证据
而且,气愤之极才在会上说出来的。”
“刘海中突然间,从这件事情中了看到了一线希望。
如果傻柱在这件事情上能将易中海干倒。”
“那么,院子中的一大爷位置最有可能的就是由他刘海中做。
想到这里,刘海中大为振奋。
墙倒众人推,破鼓众人捶“
这个时候,最好的选择,就是上去狠狠的踩一脚。
“于是,他咳嗽了一声:“大伙静一静,傻柱,你说这些话,究竟还有什么根据没
有?”
“我可警告你,老易可是我们院里威望最高的一大爷,你若诬陷他,我定饶不了
你。”
“老易,让他说,他敢胡说八道,我们全院人非教训他不可。”
“好,我说!”何雨柱冷笑一声。”
“易中海,我父亲何大清从走那一年开始就给我和妹妹寄钱,每月五块。
“我到邮局去查了,一共寄了八年,每年60块钱,总计480元。
“领款人全部写的都是你易中海的名字。’
何雨柱话音刚落,全院人惊呼起来。
易中海呆住了。”
“他没有想到何雨柱真的到邮局查了他的底细。
此刻,面对这种局面,他不知如何解释。”
“大家伙看看我手中,就是邮局给我的凭据。
“他们告诉我,我父亲何大清这些年寄给我和妹妹钱,都是我们院的易中海领
的。”
“可是,这些年,我和妹妹根本也没有收到这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