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噜~~
靳颂一把捂住肚子。
靳长明见状眼底闪过一抹笑意。
“没吃饭?”
“你别跟我说话,我是不会原谅你的,你女儿已经死了,我现在是钮祜禄靳颂。”
靳长明:???
“你总是说些为父听不懂的话。”无奈摇了摇头,眸底宠溺一闪而过。
“涛子——”
他冲着院外喊了一句。
那个憨厚的小厮便跑了进来。
“老爷~”
“去给小姐拿点吃的。弄点她爱吃的。”
靳长明吩咐道。
“好嘞~”
涛子行了礼就跑了。
靳颂撇了撇嘴,抱着孩子将身子转到另一侧,背对着靳长明。
靳长明看着女儿笔直的腰板,眼底是掩饰不住的愧疚和自责。
室内陷入了诡异的安静,气氛有一丢丢尴尬,墨墨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小卓卓在专心玩外祖父的头发,时不时的兴奋的直喘粗气。
【好饿啊,糟老头子还不走,走了我好吃点东西。】
“参见殿下~”
“免礼~”
“靳大人~”
一个白胡子老头背着个医药箱,气喘吁吁的冲靳丞相拱了拱手。
“有劳魏太医了。”
简单寒暄过后。
靳颂将孩子的小嘴轻轻的掰开。
魏太医瞳孔紧缩,胡子都跟着颤了颤。
“怎么样?”
靳颂紧张的问。
【这老头会不会看,老捋胡子干什么,天呐,捋了胡子的手就不要再砰我儿子的嘴了,啊啊啊~埋汰啊老头。】
靳颂看着老头又要去砰墨墨的小嘴。心里不禁土拨鼠尖叫。
尉迟洲:“魏太医,你可有净过手?没净手还是不要去用手碰了。”
魏无宁松散的眼皮子掀了掀。“臣没碰。”
【这老头不诚实啊,明明就碰了。】
尉迟洲:……
“容臣给小皇孙开个方子吧。”
老头说着就走到桌边等着下人给他拿笔。
然而等了个寂寞。
“咳咳~靳大人,笔墨~”
老头清了清嗓子,尴尬的提醒道。
“哦哦~魏太医稍等。”
靳丞相随意将孩子放在太子的手里,便走了。
没一会拿着笔墨纸砚又回来了。
“给。”
魏太医捋着胡子点了点头,洋洋洒洒的写了起来。
“照这个方子,一天喝三次。”
【一天三次,连奶都不用喝了,药就喝饱了】
“好~”
靳长明接过方子,吹了吹上边的墨。
【写的什么。拿来吧你。】
靳颂从她爹手里拿过方子看了一眼。
然后她拧眉道:“你确定这治疗烫伤?难道不是治疗溃疡?”
【这不是甘草泻心汤嘛,怎么可能治疗烫伤,太医也不行啊,竟然骗人,虽然吧她的西瓜霜也是治疗溃疡的,但这不一样。】
尉迟洲额角突突直跳,不知道怎么能拒听她的心声,实在是太能说了,一个人的心里怎能有那么多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