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口气,壤初弯腰轻轻将圆滚滚抱到怀里,嗬!还挺沉的……
怀里的小东西软绵绵、肉墩墩的,而且身上的毛发一点也不扎人,好舒服呀,就好像丝绒一般柔软。
“呐呐”怀里的小东西一直在缩着身体,好像个小刺猬,但是它发出的声音嫩么的软绵绵,好可爱!壤初感觉自己要变成心心眼了。
这小东西有点沉,壤初索性坐在地上,将圆滚滚放在腿上,她能感觉到圆滚滚身体里涌动翻腾的血液,和向阳黑夜它们一样,说明怀里的圆滚滚已经是一只变异动物了。
圆滚滚一直蜷缩着身体,但没有一丝攻击壤初的意思,相反它有些依赖壤初。
“嗯~”这么可爱的小东西怎么能不好好的揉一揉呢,壤初瞬间抛弃在脖颈窝着的嘤嘤怪,一头栽进柔顺的毛毛堆里。
好舒服呀,黑夜向阳他们虽然也是毛发旺盛的变异动物,但是它们的毛发是偏硬的,手感说好不好,说坏也不坏,但是怀里圆滚滚的毛发是真的柔软顺滑,就好像在丝绒里打滚一样。
圆滚滚被壤初蹭来蹭去,抱着尸体的短胳膊有些坚持不住了。
“嗯~”壤初感觉自己蹭着蹭着,一个湿滑的小舌头舔了自己一下,从软绵绵的毛毛中抬头看去,正好和一双豆豆眼对上了。
原来是只貂呀,怪不得它的皮毛怎么的油光水滑,貂紧张的坐在壤初的腿上,壤初的双手在它身后揽着它,貂的两只短爪爪揣在身前,一双红色的豆豆眼充满了紧张的神色。
壤初看着貂的小耳朵不安的动着,情不自禁的伸手捏了捏貂的小耳朵,软软的、嫩嫩的,好可爱啊。
此时被壤初捏着小耳朵的貂,如果不是它的大毛脸可以进行遮挡,不然壤初就可以看到它爆红的脸蛋了。
“嘤嘤嘤”嘤嘤怪不喜欢这个坏东西,这个坏东西完全抢走了它的主人。
壤初也捏了捏嘤嘤怪的小触手,嘤嘤怪也是好哄,揉一揉~捏一捏~就好啦。
“你喜欢我吗”变异动物都有或多或少的一些自我意识,壤初想带着这只貂,就要问一下貂的想法,就像当初问黑夜的想法一样,而且这只貂的毛太好揉了,真不愧是东北三宝之一。
壤初没等来貂的点头或者蹭蹭,而是等来了一声轻轻地,带着黑龙江东北话口音的“喜欢”。
壤初瞪着大猫眼看向那只坐在自己腿上,揣着短爪爪的貂“你居然会说话”,这也变异的也太彻底了,丧尸病毒还有这疗效吗。
貂紧张的搓了搓自己的短爪爪,亲切的东北话脱口而出“嗯,俺是康熙五十八年生貂,因为是建国之前成的貂精,科学自然管理局就没有抹杀俺”。
乖乖,这貂今年已经四百岁了!
“还有和你一样的吗”壤初小心翼翼的揽着腿上的貂,生怕这只四百岁的貂,摔了这一身的老胳膊老腿。
貂的豆豆眼立刻含了一泡眼泪“没有了,俺们这些成精的动物都在大兴安岭修行,但是有一天所以的植物,和俺们的一些伙伴都出现巨大异变,疯狂的攻击俺们,最后是树奶奶残存的一丝意志,用火点燃了她自己的身体,大火烧了十天十夜,将大兴里的所以生物烧的干干净净,俺因为动物园有疑似成精的小貂崽子出生,科学自然管理局的就人将俺带去了,这样俺才能逃过这一劫”。
壤初如果是个坏人的话,这只貂已经把自己给卖了,而且还在帮壤初数钱呢。
“初初,俺喜欢你,树奶奶说过,每一只成精的动物,都有上天安排给它的守护任务,遇到自己喜欢的人的时候,任务就已经开始了”貂变得有点小害羞,身前的小爪爪有些小扭捏。
貂对壤初无关男女之情,一只成精的貂不要妄想它可以懂得男女之情,它对壤初只是单纯的想要守护她。
“你怎么知道我叫初初的”壤初想起自己好像没有告诉过貂,她的名字是什么。
貂伸出短爪爪指了指,圈在壤初脖颈上的嘤嘤怪“是这颗头上开花的草告诉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