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打算怎么谢我啊?”
“熊姐,要不然我以身相许?”
“胡说八道,等我想好了以后告诉你”,熊可心扭着丰满的臀部走了出去。
唐剑在熊可心走了之后骑着马在福州城里随便转了转,如果以后能在这里拥有自己的商铺对天盛和贺州都是一件大好的事。
唐剑甚至在街上发现了不少的外邦人,肤色服饰和中原人有很大的不同,他们甚至可以说着蹩脚得汉语和街边的商铺交流。
唐剑走进了一家饭庄,这里的生意那是相当的不错。
唐剑找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客官你一个人?”唐剑从包袱里掏出一个十两的银锭交给小二。
“小二哥,这是给你的”
“客官你说的是真的?这些银子都够桌子酒席了”。
“当然是给你的,不过我要向你打听点事”。
小二把银子放进怀里“客官尽管问”。
“小二哥,常来你这里吃饭的外邦客商多不多?”
“挺多的,过一会饭点到了人会更多”
“那我问你,你认认认识做粮食买卖的外邦客商?”
小二抬起头来再大堂里看了看,“客官,我倒是认识一位南越的客商,他每天都会来这里吃饭,算时间应该是快来了”。
唐剑又掏出了两个银锭交给小二,“小二哥,你给我找一间最好的雅间把你们最好的酒席给我来一桌,一会那位客商来了,米把他带到我的房间里,可以吗?”
“好好,客官随我来”
唐剑跟着小二来到三楼的一个雅间里,“客官请耐心等候”
唐剑推开窗户看着外面,那四万匹战马如果处理不好就是一个巨大的包袱,这里客商云集或许能在这里找到解决的办法。
半个时辰之后小二哥带着一个男人走进了包间。
唐剑赶紧迎上去,“这位公子,你是何人?”
唐剑行了一个礼“这位兄台,恕我冒昧了。小二哥你先出去”。
小二走了出去带上了房门。
“兄台,请”
唐剑和这位客商坐在了酒桌前,“兄台,请容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姓萧名剑,青州人士,乃是镇南王手下的一名管事,冒昧的请兄台一聚,是想和兄台谈一笔大生意”。
“哦?公子,你可知道我只做粮食生意”。
“这正是我请兄台来的原因”
“这位公子,虽然我不知道镇南王是什么人,可是我们的这个生意做不了”。
“这是为何?”
“萧公子,我姓阮名文,南越人。之所以不能和公子做这个生意那是因为我们南越国主和福州的张将军有过约定,我们的商船只能停靠福州码头,而且粮食只能卖给他,否则的花话,就会把我们驱逐出福州,所以公子要买粮食只能找他们,我无能为力”。
“阮兄台,我在原来价格的基础上加三成,你看如何?”
“萧公子,我确实帮不了你”
唐剑感觉有些头大了,“阮兄台你可知道青州这个地方?”
“当然,每年夏天到了台风季节这里的商船都要去青州海湾躲避台风”。
“那请问阮兄台,你的商船在福州卸货之后都是空船回去吗?”
“当然不是,那我不就亏大了,我还会在你们武朝买一些茶叶最主要的是购买食盐”。
“阮兄台,南越应该是也是临海,为何要跑这么远到武朝来买食盐呢?”
“公子,有所不知,我南越虽然也产盐,可是这盐的工艺远不如武朝,而且成本太高,这煮盐需要消耗大量的木材,木材正是我南越缺少的,虽然我从武朝买盐,即使是这样运回国内,也比在国内的成本要低”。
唐剑听了阮文的话,顿时茅塞顿开,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打算。
“阮兄台,今日跟你聊天我受益匪浅,在下冒昧能否结交您这个朋友?”
“虽然我没帮上公子的忙,可是我还是非常愿意结交朋友的”。
两个人喝了一会酒,两个人脸上都有了一些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