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鸣十分,夜色浓,有人还在梦乡,有人已经起身锻炼。
陆展白不习惯跟别人睡,几乎一晚上没睡好,鸡叫刚响他就迷迷糊糊醒来了。
旁边的人热了一晚上,凌晨变天就开始冷了起来,昨天怕没地方睡,被子都被收了起来,现在摸到热源也就靠了过去。
陆展白刚一转身,一个柔软的身体就靠近怀里。身上还散发着淡淡幽香,和他身上的味道很不一样,虽然看不见,但感官就变得更加敏感。
想把人推开,却被抱的更紧,往后挪了挪已经靠在墙上。
这种感觉很难形容,却让他有些心猿意马,忍不住回抱着,立刻感觉满心都被填满,像千金难求的云锦,像失而不得的美玉,像珍藏百年的纯酿。那颗心不停的跳动,他已经失去了它的主动权。
毛茸茸的头发在他本来就一层薄薄的单衣上蹭来蹭去,一下子就豁了一个口子,不一会儿温热柔软的唇就印在他的胸口上,让他呼吸都开始变得不顺畅。
如果他撸过猫就能想象那种感觉,但他没有过,他只知道此刻有一些从未有过的感觉,气血上涌又不断回流下方的感觉。
一种羞涩感油然而生,但想到,每天早上都是这样,也不是太奇怪,只是觉得今天不知为何感觉总是那般强烈,无法抑制。
忍不住把人抱的更紧一些,好像这样就能舒服一点,能让那个感觉找到一点宣泄口。
祝雯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到外面已经下起了雨,有些冷,又往热源靠了靠,但是感觉就开始不同了,先是被人抱的紧凑,然后是那不能被忽视的感觉。
吓得她一把把人推开,外面打起了闷雷,让她抖了抖,被推开片缕的人以为她害怕,又将人搂入怀中,这次她居然半天都推不开。
“陆展白。”祝雯开口说话,声音有些许不确定,她现在是男人之身,为什么陆展白还对她这样。
“你为什么不叫我展白兄了。”声音是属于少年的清哑,像是在低喃。
“展白兄,你,我,我们这样不合适吧。”祝雯怕人听到,也是小小声说着,心里跟打鼓似的。
可这声音听在陆展白的耳中更像是在诉情,让他更加欲罢不能。从衣侧伸了进去,那柔软的腰肢,丝滑的背脊,每一处都诱惑着他囫囵的意识。
“祝文,能帮帮我吗?”
这话说的祝雯整张脸都红了,是她理解的意思吗?
没得到回应,男孩很不开心,动作也有些粗鲁,手指是练笔带来的薄茧划过的地方都产生同鸣,一点点酥麻却已入骨。
祝雯也有点受不了了,再被他撩下去,她怕自己坚守不住本心。
“展白兄,别,我,我帮你就是。”
祝雯心里叫苦,她怕陆展白以后想到这段黑历史会想杀了她,这孩子估计还不知道缘由,肯定没有听教习嬷嬷教导,不知道害羞也没自亵过。
但现在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也是被逼无奈,赶鸭子上架。
那种感觉直冲百会穴,陆展白只觉得脑海中就如同那桃花潭的瀑布不断地落在磬石上,弹出朵朵水花,荡漾后又消失不见。
不久后感觉到懈怠,又拉住她,再靠的更近更近。
“继续。”陆展白嘶哑的声音像后石板上磨过的沙砾。
屋外狂风暴雨已经忍受不住折磨,倾泻而下,发出阵阵淅沥声。雷鸣也不停呼唤着闪电与它来合,许久之后才慢慢平复,天空透出了一丝慕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