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是不可以做这种事的。”
“许存粮你骗我,谁要跟你做兄妹,你想挂着个幌子,转身娶别人!
你的一辈子陪我,也陪着很多人,我对你来说也是很多人里的一个。”
祝雯那颗眼泪还是掉落下来,滴在许存粮的军装上,映出碎裂的水痕,像把尖锐的利刃扎在他的心口。
祝雯站起身往外跑,许存粮低估身上的伤带给他的无力感,才勾到她的衣袖便被她轻易挣脱离去。
“雯雯别走!”
祝雯跑几步停下来,忍住“愤怒”逼他就范“所以可以吗?存粮。”
她没叫他哥,把他当男人看,步步紧逼不让他有任何思考的时间。
“你一定要逼我吗?雯雯。”
“是的,你快回答我。”说着把卧室房门开到最大。
一副你再说句不中听的话,她立马走人的态度,便是祝雯最常见的咄咄逼人,可以把人逼疯的那种。
“我这辈子,除了你不会娶任何人。祝雯,我喜欢你,喜欢到你让我去死,我都愿意。”许存粮从床上撑扶着起来,看的出来这已经用了他很大的气力。
他可以硬撑着一口气来见她,也能再撑着到她的身边,甚至在她的后面无尽的追随。
祝雯破涕为笑跑回去将人扶稳坐好。看着他那为她而动容的表情,满心欢喜。
用手抚摸上他的脸庞,无尽的思念,四年的苦守,她的日日夜夜,无数饱含情意的信件,她的爱,终于不用再徘徊,也不再等待。
此刻他在她的面前,触手可及。
祝雯闭上眼认真的吻上去。
两片唇靠在一起,像棉花一样柔软,融化了许存粮的心。那份渴望让他用尽全力建筑的堡垒层层消溃。
不停辗转,是柔软的蒸糕,只要触碰到唾液会融化成甜甜的麦芽糖,是烈日下的蔺草,层层缠绕深陷其中只想被掩埋。
许存粮睁着眼睛看着她那根根分明的睫毛,认真的感受着她的这份主动。只要想到她对着别的男人也会这样热情,那心上牢笼里的猛兽就怎么也关不住。
好想让她成为他一个人的。
如果没有离开故乡,没有那个夜晚的潜逃,他此刻也许已经陪着她,寸步不离的走过五个年头。
在那一望无际的麦田里,在那断裂的桥头上,在那蜿蜒盘旋的河流旁,在那白雪皑皑的雪地中,都留下他们的身影。
白天他拉着她的手看孩童嬉戏,夜晚拥她入怀耳畔私语。一年四季,一片芳华,一生守候。
终是抬起手将人拥入怀中,热烈回吻。不放过她的每一份甜美,不留一分余暇。
阳光在两人身上留下一卷光圈,像七彩的锁链将他们环绕,这一刻寂静美好。
“小心吊瓶滑针。”祝雯轻轻推开许存粮一点,两人嘴唇依然靠的很近,祝雯被他身上的灼热气息包裹的有些窒息。
正直的哥哥也被她逼到这个份上,实属难得。可惜他有伤在身,不然真的一点都不想放过他。
许存粮除了刚刚激动时,抱了祝雯一下,这会儿被她推开,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无措。手谨慎的缩回来,害怕自己会忍不住对她做更过分的事。
祝雯被他这样子给逗笑,拉着他那只没吊水的手放在她的腰间,整个人跟没骨头似的靠进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