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念尘,这位俊秀的小公子是谁啊?瞧着怪有趣的,怎么不介绍一下?”男人眼眸带着兴趣,打量着对面的小子,完全没有意识到空气中的尴尬。
“你可以向她介绍一下自己,便会认识了。”
“还可以这样吗?那小公子有礼,在下离和宫宫主方间离,敢问公子怎么称呼?”
……
也许是真与徐念尘犯冲,才会次次闹得不欢而散。
如果早点见到方间离,她一定不会产生那种误会。她会对于徐念尘假扮的方间离产生兴趣,也是因为两人给她同样的感觉,才会这样。可惜某些人都不听她解释,在她介绍完不久就离开了,好像跟她多待一秒都是凌辱。
想不到那天密道里的人是徐念尘,每次见到的都是他。
哎,倒在床上,打了两个滚,她真的快整疯了。徐念尘怎么有这样的癖好,还喜欢玩双马甲,还让不让人活了呀!
这是不是她已经被他看清“真面目”了?果然,梁探花说的对,可不就是命运多舛……
第二天祝雯再次跑去花月楼,想找徐念尘聊清楚,便被告知,杜门谢客。
很好,即傲娇,又毒舌,还记仇。他们走着瞧!
琼州王是众多异姓王里,唯一一位只有独女没有别的子嗣的王。
听闻是年轻时征战伤了身体,很难有后,所以早早向皇帝请封郡主赐予独女。
从小娇养,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难免骄横跋扈。自从京都见过梁羡之,又得知他是琼州人,认为是天赐良缘,因此倾慕不已。
哪怕被多次拒绝,也要让父亲施压梁家,让他“嫁”过来。这事从梁羡之回到琼州被推至高点。梁家答应后,琼州王将婚礼安排在一月后。
琼州坐落港口,风景宜人,初夏的风吹过湖畔,除了来往商船,还有很多游客泛舟湖上。两层的船是官家规格,自是气派不同于常。
桌上一盏清酒,几样别致小菜。女人五官张扬明媚,带着侵略性看向一旁的男人,给他斟满一杯酒。
“羡之,许久不见,觉得你变的有些不同了。”
男人没有喝酒,淡淡扫了一眼女人,自带一分疏离。
“郡主,多日不见也有变化。”
女人听着拂面而笑,来了兴致。
“哦?哪里有变化呢?”
“更爱笑了。”
“那定是我们即将结为夫妻,我心生欢喜。”女人说话轻浮大胆。让他忆起一人,可又不同。
“嗯。”
“听说你家中有位瞎眼姨娘?”
“前日身染恶疾,父亲已经打发去乡下了。”
“那是很好,如今羡之贵为仪宾郡马,断没有让常人知道,有着难登大雅的亲母存在,也是看去笑话了。”
郡主母亲是禾欣公主,父亲又是异姓王,能选中梁羡之为郡马已经是不计较,要是对着一个如奴如俾的瞎眼妇人唤娘,实属膈应。
女人眼中的征服与傲慢,展露无疑,与那人是一点都不像的。
男人有些闷,起身走到护栏前,二楼挂着轻纱围布,船外风格一览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