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州王将目光在圣女和地上男人之间来回打量,有些犹豫,事情到了这般田地,他也算是明白,都是这个男人从中破坏的,说不定审问这个男人,他还有机会挽回损失。
“王爷,虽然我不知道给郡马下药的人是谁,但若中的是七夜断魂,我想,保他一命,我还是可以做到的。”
琼州王听到圣女这样应承,下意识想到女儿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中一片柔软,遂而点头答应。
圣女给身旁的人示意,异瞳男人带着地上的徐念尘,跟随离开。
屋顶上,祝雯焦急的眼神一直追随他们而去,脸上是被逼出来的汗珠。
徐念尘那个笨蛋,逞英雄,一个人要深入虎穴,还点了她的穴。
过的半晌,手指微动,嘴角渗出血液,终是冲开穴位。
“徐念尘,你千万不能有事!”说完后,没有片刻犹豫的离去。
……
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徐念尘一身破烂不堪的囚衣,绑在行刑架上。异瞳男人毫不留情的用长鞭抽打他的皮肉,每次鞭击伴随着锁链晃动,都在绽裂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深刻的血痕。
而不远处,华丽的座椅上,绝色容颜的女人依旧淡然凛冽。她轻轻抚摸着怀中的兔子,好似这世间最博爱仁慈的人。
“桑浔,停手。”
“是,圣女。”
女人嘴角带着冷意的笑容,“小畜牲,当年要不是青云派的臭道士多管闲事,你早该死了。怎么苟活几年,让你腻了胆子,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徐念尘吐出一口血水,整个人虚弱的如破碎玩偶,任其摆布,却始终不发一言。
“别装了,七夜断魂都毒不死的,一顿鞭刑,还不至于。说吧,徐婉尘葬在哪里。”
见徐念尘不说话,女人有些不耐烦了,示意桑浔继续。
又是漫长的鞭刑,桑浔都累的持续不下去,女人见徐念尘嘴唇蠕动,像是坚持不住要回答,才终于让他停下。
“说,徐婉尘葬在哪里。”她又再次问出同样的问题。
听不清他说什么,不由起身靠近。在走到半米处,终是听到他的回答。
“你猜。”看见他嘴角嘲讽的笑意,知道自己是被戏耍,女人很是生气,已经多少年没人挑战过她的威严。
抓起手中的兔子一把甩了出去,砸在墙上,顿时血溅当场。
“小畜牲,让你生不如死,我有的是办法,别挑战我耐心!”
“姚金歆,没有圣女令,你也只能靠着这张虚假面孔欺骗众人。”这句话几乎戳中姚金歆的心事。她在圣教多年都一直以圣女自居,但也仅此而已。没有圣女令,她调动不了一人,更别说带着圣教入逐中原。她自己都是如履薄冰,只要被发现她是假的,随时会失去性命。
“我可以将圣女令给你,但你要给我一份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