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珃的拳头就没有停下,还在捶打他的后背。
顾见行装模作样哎呦哎呦的叫了两声,发现不起作用,捧起她的脸,开始疯狂地吻她……。
翩珃差点被他吻到窒息,捂住红肿的唇把他赶走。
嘴唇都肿了,这副样子,还是待会儿再去找黄氏和怀晔吧,如今看来,之前计划好的等容魏珊婚礼结束后去临江侯府把怀晔的亲事退了,也要往后挪一挪了。
辅国公府。
成亲第二天没有认亲,觉得受到了天大委屈的容魏珊,听说娘或是武安郡主有可能是烧死小姑和大伯的凶手后,她不再觉得委屈,而是感到惶恐和害怕。
事情怎么会这样?
出了这么大的意外!
那她还能如期回门吗?
比起不能如期回门,她更担心辅国公会把她赶走,赶她回娘家,要真是那样的话,岂不是丢死人了。
容魏珊恨透了武安郡主,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武安郡主。
从府衙回来的王良缮,把二儿媳妇叫到了自己的跟前,问她:“老二媳妇,你成亲那天,到底发生了何事?”
事情怎么与事先说好的不一样?
还他的儿子和女儿来。
“爹,儿媳不知,当时与小姑和大伯说好的是我娘负责把武安郡主领到祖宅去,其他的事娘就不管了,全交给小姑和大伯,大伯也是担心小姑一人恐对付不了武安郡主,才说要一起跟着去的。”
容魏珊一副紧张害怕的样子,不敢直视处在盛怒中的王良缮。
“真的是这样吗?王良缮不愿与容魏珊多说,他只想知道后来发生了何事?为什么他的儿子和女儿去了容家之后就再也没回来?
他不信儿子和女儿就这么被烧死了,死的应该是武安郡主才对。
“是的,爹,大伯除了去陪小姑,还带了三个人去,他们是想让武安郡主与带去的三人同处一室,发生那种事情,然后小姑再来喊人去捉奸,毁了武安郡主的清白,后来真的没我娘和我什么事,所有的事情大伯都安排好了,他们不让我们插手。”
容魏珊尽力解释,想撇清她与这事的关系,且想把她娘给摘出来。
王良缮不知儿媳说的是真是假,他只知道,容大夫人在府衙摆了儿子和女儿一道,她的说辞对辅国公府极为不利。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儿子和女儿去容家是去杀武安郡主的,还怎么为儿子和女儿讨回一个公道。
如今是武安郡主没死,儿子和女儿有可能死了呀!
容大夫人简直太坏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都不知道。
容大夫人比武安郡主更加可恨。
王良缮觉得问不出啥有用的话来,恶狠狠地把儿媳轰走,他要见老二。
“去,把维绪叫来。”
容魏珊表示很无辜。
公公认定了是娘烧死了小姑和大伯的吗?
案子还没查清呢?
容魏珊正要为娘和容家分辩一二,说凶手一定是武安郡主没跑了,可是王良缮不给她这个机会。
“还不快去,杵在这里做什么?我的话都不听了。”王良缮态度极其严厉,嫌弃的神情表露无疑,全写在脸上,不想看到容家人在自己的面前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