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之人都听出来顾见云话里的意思,他是在跟荣郡王和容家套近乎,他的这种做法没错。
毕竟,容大老爷可是皇帝和荣郡王的亲舅舅,谁不想与容家套近乎,就是辅国公府,不也迎娶容家女,与容家联姻嘛。
容大老爷听了这话,板着一张脸,不予回应。
顾见行脸色不变,看不出喜怒,神色淡淡的。
两人对顾见云表露出这副模样,王良缮顿时就察觉到了什么,不怀好意地说:“将军,容家没有给你下帖子吧?”
辅国公府就没把镇国将军列入宾客的名册,镇国将军是荣郡王同父异母的弟弟,镇国将军的母妃是瑞亲王的继室,容家应该与镇国将军府关系不睦的才对。
所以,容家肯定也没有给镇国将军下帖子才对。
王良缮迅速捋清楚了三人之间的关系,斜眼看顾见云。
被王良缮看不起,顾见云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嘲讽地弧度,望向王良缮,眸光霎时变得锐利,阴沉沉地说:“容家好似也没给王小姐和王大公子下帖子吧?他们是去害武安郡主的,我路过火场,刚好听到武安郡主呼救,顺手救了武安郡主,难道我去错了不成?”
镇国将军的这句话一出,王良缮心中一紧,镇国将军竟然为了武安郡主公然与辅国公府站在对立面。
武安郡主何德何能?
愤怒、震惊、失望,种种情绪在辅王良缮的内心交织,他不禁后悔那天让儿子和女儿去杀了武安郡主。
武安郡主不管走到哪里都有“贵人”相助。
顾见云不惜得罪辅国公,也要为她作伪证,翩珃认为顾见云定然所图甚大,不行,不能等他主动找来,她不能太被动了,她要更加主动才行。
“大人,容大夫人说我的儿子和女儿去容家是为了害武安郡主,她血口喷人,恶意污蔑我的儿子和女儿,请大人明察。”王良缮又把问题拉了回来,想要抹去对辅国公府不利的影响。
“辅国公府状告容家,也是血口喷人,王大公子和王小姐把武安郡主锁在房间里面,放了一把火后一定是从地下室逃出走了,想以此嫁祸给容家,嫁祸给内人,好在镇国将军路过,救了武安郡主,才没有酿成惨剧,大人,容家也是受害者,请大人明察。”容大老爷紧跟着反击。
大理寺卿面露难色。
双方各执一词,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案子审到这里,明显证据不足,容大夫人死得又蹊跷。
“案子存在颇多疑点,今日的审理到此为止,本官会派人继续查找有利的证据,同时命人张贴寻人告示,牵扯到这个案子的有关人等,近期都不得离开京城。”大理寺卿面对大家朗声说道。
“大人,不可。”王良缮不同意满城贴的都是寻找儿子和女儿的告示。
那样一来,辅国公府的脸面要往哪里搁。
要寻人,辅国公府有的是人手,根本无需大理寺出面。
“反驳无效!”大理寺卿冷下一张脸。
大理寺怎么办案,无需得到辅国公府的许可。
这次的审理到此为止。
大理寺的动作很快,当晚,城中人员集聚的场地和四个进出京城的城门口,就贴上了寻找王箐珠和王大公子的告示。
京城人士看到这样的告示,嘘声一片。
回到府中的辅国公气得吐了一口老血,突然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请太医的去请太医,把辅国公抬进房间的抬进房间,端茶递水的端茶递水。